日子一久,王炳终于瞧出几分不对劲来。
这女子常常来找自己欢好,有时她来找自己时,自己甚至正与妻妾躺在一切,但不论是他的妻子还是小妾居然都察觉不到她的到来。
nbsp;想起那些坊间闲话中所说的怪谈,王炳犹豫了一下,决定亲自向她问一问这是为什么。
女子没多解释,只是道:“我是土地之妻。”
听到这个回答的瞬间,王炳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
对方得知答案后的表现与土地夫人原先所想的完全相反,她气恼地瞪了她一样,“王郎,你摆出这幅样子是给谁看?!”
王炳的腿都软了。
在平民百姓心目中,土地神同样也是财神、福神,一旦得罪了土地公,这家子就别想安稳的活下去了。
他睡了土地公的妻子,土地公焉能饶他?
一时间,他感到天昏地暗。
土地夫人像是看出他心中在做何想法,斥道:“你怕他作甚,他不敢来找你的。”
王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角落处,一片嫩芽从土里钻出来,正是土地庙里那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参的一片叶子。
老参听着王炳与土地夫人两人的交谈,心里嘀咕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看了王炳一眼,发现王炳的头上笼罩着一片死气。
土地神的绿帽子岂是那么好戴的。
就算土地神什么都不管,这人也讨不了好。
与土地夫人翻云覆雨,这可是要折阳寿的,这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关于这点,土地夫人又岂会不知道?
他又看了土地夫人一眼,做高高在上的神灵做得迷失了本心,视凡人为蝼蚁,只要自己快活了,凡人的性命她又怎会真的在乎。
他心中为这两人叹息一声,重新缩回土里,回到了土地庙。
王炳自知自己犯下大错,却又无法与土地夫人彻底断绝关系。
土地夫人来得日渐勤快,每次她来,王炳都要半推半就的与她欢好一番。
在她离开后,他又开始担惊受怕,忧心土地公找上门来。
长此以往,王炳日渐消瘦。
王方氏心忧自己相公,便为他找来大夫为他瞧了一瞧。
大夫为他把了把脉,问了一下近况,只是摇头说道:“思虑过重。”
王炳终于病倒,然而就算在他生病期间,土地夫人仍是没有间断与他的联系。
土地夫人怜惜地看着病床上的他,耐心地喂他喝药。
王炳既痴迷又排斥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僵硬地咽着药汁。
王方氏处理好前院事物,准备去照料自己的夫君,却没曾想她一推开房门,竟看到一陌生的妙龄少妇在喂她夫君喝药。
她惊愕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土地夫人也有吃惊,她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被王炳以外的凡人看见了身形。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一派镇定的神色,她回道:“与你无关。”
虽然她心有不解,为何这些凡人会看到她,但想来也不过是土地神给她添的小麻烦罢了。
不过他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只不过是这点小麻烦,又能阻碍到她什么?
王方氏看着默不作声的王炳冷笑一声,这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她直接甩门而出,反正他儿子已经长大了,她日后也有了依靠,既然如此,她何苦还要自甘下贱跟在他屁股后头摇尾乞怜。
土地庙里——
老参向着土地神作了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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