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玦上身穿着单薄的里衣,身背藤条,嘴唇冻得紫,配上一步三摇,好似随时要倒下的身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刚一进门便双膝跪地,朝着上端坐着的镇北侯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侯爷在上,今日林玦特来负荆请罪!”
对于林玦的事情,白震天早已从家人口中知晓了,自然也是十分气愤。
“哼!
本侯受不起。
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当真连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玉春楼也是你该去的地方?”
“咳咳咳”
话音刚落,一旁的白彦被茶水呛住,剧烈咳嗽起来,镇北侯直接一记眼刀子甩过来,他顿时噤若寒蝉。
白彦总觉得自家老爹是在骂他,可他却不敢反驳。
林玦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虽然被骂,却也只能受着。
“回侯爷,其实我去玉春楼,实在是有不得已的隐情。”
说完这句,他的眼神飘向坐在一旁吃点心的女子。
白长宁捏起一块冰皮绿豆糕,细细咬一口,满嘴绿豆的香气,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她倒是要听听,这男人能如何狡辩?
“说。
今日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往后休要再进我这镇北侯府。”
这算是要将他彻底撇开吗?
林玦低着头,眼中闪过冷意。
紧接着,林玦便开始了他声情并茂地演讲,当然,在场的只有长宁知道他是在演戏。
“那丽娘乃是我孩童时期的邻居,我们打小便相识。
当初,我们家乡生了洪涝,将我们两家都冲散了。
我的父母亲人都死光了,独剩我一人在世上苟活,幸得阿宁怜悯,将我救活,并带回了镇北侯府。
而邻居一家却是不知所踪,原以为他们早已离世。
没想到前些日子,我无意间得知丽娘还活着,只是她居然命苦地流落到了烟花柳巷。
想起当年的孩童之谊,我心甚痛。
只希望尽快将其救出水深火热。
所以,才有了玉春楼一出,还让阿宁误会,我当真是该死。”
啪啪,他照着自己的脸就是两个大嘴巴子,为显悔意,力道还不小,脸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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