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观陈摸了摸别在腰间的匕,又摸了摸只要进入白门他便时刻带着的半盏血液,神情紧张又凝重,他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直有所准备着。
他知道空青是一个怎样的对手,那是一个无比精明深不可测的人,如果一次没有把握住杀他的时机,那恐怕就再也没有任何能伤害他的机会了。
应观陈的心脏跳得如同打鼓一般,他怕走在前面的白无双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极尽努力平复着。
白无双走在前面,他的步子匀不急不慢,身形沉稳,表情深沉淡漠。
烛光映在他的眸子里,好似星光点点,水波晃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他的眼神平视着前方,像是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结局,纵使这结局他预先知道,但此刻却是不同的滋味。
墙壁上的砖在烛火的暗处,有着模糊的轮廓,白无双抬手,手指从砖墙上滑过,他原以为自己会很坦然的接受这个故事的结尾,可此刻他的心底像是强压着一场海啸。
走了很久,穿过很多道带着结界的大门,应观陈终于抵达了秘址所在之处。
透明的墙壁中摆放着一个做工精细的玻璃棺,应观陈看向白无双…
白无双一挥手破了结界道:“这里可以进,真正的秘址在这儿的下面。”
“下面?”
应观陈下意识踏了踏脚下结实的土地,在这段漫长的路程中并没有上行过,所以他想象不到脚下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对,你脚踩之地的下方。”
应观陈走近玻璃棺,在看清里面躺着的人时,他几乎是整个上半身扑在玻璃棺上:“顾生…顾生…”
越唤声音越大,应观陈下意识拍打着玻璃棺试图唤醒他,玻璃出厚重的钝响,里面的人没有受到任何打扰。
少年安详地躺在里面,眉目舒展,就像是睡着了那样,他的头仍旧是干净的蓬松着的,整个人散着年轻的气息。
“别白费力气了,这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白无双上前拍了拍应观陈的肩膀,阻止他继续喊叫。
“没有灵魂的躯体。”
应观陈站直身体,他红着眼睛道:“空青杀死了他,却还要把他的躯体留在这里,他到底想怎么样?他嫌伤害得还不够?顾生活着的时候他体会不了顾生的那份痛苦,死了还要这样折磨他…”
“他是真的思念顾生。”
白无双并不是想解释什么,他只是如实叙述道:“他经常坐在这里,就坐在顾生旁边,有时一言不,有时自说自话很久。”
“咎由自取。”
应观陈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嘲讽:“真不知道他这副假惺惺的深情面孔到底是要演给谁看,也对,他惯是喜欢表演的。”
“与其在这里像个标本一样被展览,满足那个人的观赏欲望倒不如痛快的腐烂。”
应观陈顿了顿,他微笑着俯下身去,在顾生耳畔的位置隔着厚重的玻璃低声说道:“顾生,这个痛快我给你。”
言罢,他用食指关节轻轻敲了两下玻璃后站直身体,像是与他击掌约定。
突然,地面一阵颤抖,远处传来巨响…
白无双慌张地说道:“我去看看,你就在这里不要乱走!”
没等应观陈应声白无双便急急忙忙走开了…
就在白无双离开的下一秒,脚下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不远处的地面缓缓分裂打开,露出一个巨大的入口…
应观陈心下激动,他只当是白门不断坍塌,能量减弱带来的故障,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应观陈俯身去看,地下漆黑一片,任凭他如何用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呼~”
一瞬间地下秘址的壁灯燃起,光亮像是瞬间从极端黑暗中迸一般,纵使并不十分明亮还是刺痛了应观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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