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跪下!”
说着她眸光一扫,冲喜乐道:“你也跪下。”
语气却微不可查的好了些。
喜贵犹豫片刻,慢慢跪了下去,喜乐却没动,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向南宫行。
南宫行喝了口水后舒服许多,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说:“听世子的。”
楼庭晚没忍住瞄他一眼:【你才是皇帝啊,你能不能支棱起来别听我的?我装的很累啊!
】
南宫行:“……”
他手一顿,莫名有些哭笑不得。
喜贵喜乐并排跪下,一个眼睛乱瞟,一个低着头。
楼庭晚见南宫行慢悠悠喝水,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样子,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问:“前日陛下落水时,只有你们在身边,陛下是怎么落水的?落水之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救上来?”
“当时天色昏暗,奴才不知道生了什么,陛下落水的时候奴才立刻跳下去救了,只是奴才力气小,水性也不好,扑腾了半天都没抓住陛下……”
喜贵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
然而心里想的却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要的就是他的命,谁要救他?救了他我还活不活了?】
南宫行掩唇哂笑,原来他这么早就投靠了太皇太后,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是太皇太后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
喜乐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几分愧疚之色:“是奴才没用。”
他竟是都没为自己辩解一句,而南宫行听到他的心声也是在自责。
喜贵偷偷瞥他一眼,“当时奴才大声呼救,却不见一个巡逻侍卫,奴才也是没办法,请陛下、世子明察!”
楼庭晚指尖在扶手上敲了敲,沉默一会儿把难题扔给南宫行,“陛下以为呢?要如何处置这二人?”
【打狗得看主人,这两个都是小皇帝心腹,我还是不乱动的好,免得他以为我挑拨离间。
】
南宫行快坐不住了,强打起精神,指着喜贵说:“是喜贵害朕,世子让人把他拖出去押到罪奴所严刑拷打,务必审出背后之人。”
此言一出,三人皆惊。
楼庭晚稍稍瞪大了眼睛,“陛下说的是真的?”
南宫行叹了口气,面色凄惶,“当时他借着夜色遮掩,在地上扔了什么东西,朕一开始不知,但当时离朕最近的就是他,喜乐被他支开去取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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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没察觉异常,一直以为落水是意外,到死也没多想,但重来一回,很多事就很清晰了。
喜贵脸色煞白,“陛下,奴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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