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不愧是能将自己碎尸万段的人。”
他的声音缓缓响起，语调中带着一丝嘲讽与冷漠。
他的神色逐渐转为漠然，那双眼眸如同寒潭之水，冰冷而深邃。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身为罪人，不可下黄泉，入了黄泉会魂飞魄散，但你作为魂魄不全的鬼魂，却本就需要黄泉水的滋养才可魂魄不散……你给自己布了个死局，你竟然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你竟然能这么狠？”
他眉头紧紧皱起，看着我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你这是在逼我？”
他的表情漠然，在岸边来回踱步。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思绪。
忽然，他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阴郁地看着我。
“你这是……在拿自己逼我？你知道自己对我有用，想拿自己要挟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你想要什么？要我放了泷琰真君？要我撤了这无色魇？还是……要我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他看着我，忽然笑出声。
那笑声初时压抑，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着，无法释放。
后来逐渐变大，如同汹涌的波涛，冲击着周围的一切。
但不知为何，那笑声听来微微颤，仿佛隐藏着些别的情绪。
我艰难抬头，颤抖着看那癫狂大笑着的人。
他额前几缕乱在风中肆意飞舞，脸庞因大笑而微微扭曲。
不知为何，心里竟浮现出一丝难过。
“哥哥，我不认为我会对你心软，即便我再怎么心悦你，倾慕你，想要你……我也绝不会让你破坏了我的大业。”
他停止笑声，闭上双眼，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良久，终于出声。
那声音里再无半分温度，如同冰冷的寒风，刺痛着我的耳膜。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要你做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他俯身抱起我，动作粗鲁而决绝。
我一身伤口被牵动，痛得几乎麻木，却连痛呼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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