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却没看李颐,稚嫩脸庞严肃看着方池:“你刚刚是故意揪李颐哥哥的,你要跟他好好道歉,不准挑衅。”
方池一顿,听余歌认真起来,也不敢装模作样,乖乖低头认错:“我知道错了,小鱼姐姐。”
“我知道错了,李颐哥哥,我不该动手,也不该挑衅您。”
李颐依旧气呼呼,扭过脸,抱胸不理他。
没想到下一秒,他的头被人敲了一下。
捂着头一看,是神色严肃的女孩,正盯着他:“李颐,你又错在哪里?”
李颐一抖,瞬间放下手站直,乖乖认错:“不该说脏话,不该不尊重长辈,不该对叔叔们没礼貌——”
说到这,他有些不满:“可是他们一直围着你。”
“那你也不能这样不尊重人,我们都是平等的。”
哪里平等了?
李颐垂头丧气,心里有些不服。
这些平时连舔他鞋子都没资格的垃圾东西,哪里配他尊重?
他敢尊重,他们敢接住吗?他父亲可不会容许他丢了李家的尊严。
心里想着,李颐面上却乖乖认错:“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看着李颐的样子,余歌叹了一声。
他绝对没意识到错。
真是该死的、畸形的制度。
余歌话音一转,说道:“就算阿池揪你头,你也不能开枪,会死人的。”
死了就死了。
李颐心里想着,面上却瘪着嘴,给方池道歉。
两人一起被余歌批了一顿,批完都萎了,垂头丧气的。
一旁的蓝眼男孩等余歌批评完,才微笑着走过来:“余,别生气,别气坏了身体。”
“我带了一本书,说是一名平民教授的着作,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要不要一起看?”
纪宴微笑着说着,圆圆蓝眼扫过李颐方池两人,轻笑。
两个惹是生非的蠢货。
蔑视一笑后,纪宴向余歌出诚挚邀请:“我特意从父亲的书房里拿出来的,一起看吧。”
余歌看向他手上的书,在他指缝间微不可见的红印上一顿,叹了一声:“纪宴,你又偷拿纪议员的印章颁布政策。”
纪宴镇定地把书换只手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指缝往后腰一擦,眼也不眨道:“余,你说什么啊?”
余歌不理他,抬起胳膊,圆短的手指戳了戳通讯器,光屏跳出。
淡蓝光映衬到圆溜溜的眼眸中,折射出一种完全不似孩童的沉静专注。
纪宴痴了似的盯着她。
余歌熟练地点开日冕大厦,登陆宋静深的账号,一查看。
果然,纪宴这个家伙提交了一份以官方企业为由头的垄断提案。
上次不过为了哄他,随口说的,怕他又搞事,余歌甚至没敢多说。
只说了三句,没想到他居然能完善出一份提案。
余歌扫了一眼里面的各种条款,又长叹一声。
每个字眼充斥着掠夺压迫与剥削,真颁布下去,起码打破三个产业链,七八千万人下岗。
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是贪婪成性。
余歌操纵着宋静深的账号,驳回这项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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