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庭猛然被抓住头,面朝下地砸到桌上,后脑勺上的手似乎有千钧万力般,重而凶猛,死死地按着他,嘴完全张不开,连剧痛都无法喊出声。
他两手按着桌子,拼命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抬不起头,无法挣脱头上那只有如鹰爪熊掌般强悍的手。
余歌单手压着李利庭的头:“我是没什么用,但你这样满嘴喷粪的废物,我一手就能打十个。”
她笑着问道:“要不要试一试?”
清秀少女屹立在那,手臂平时看着纤细,但此刻猛然爆,肌肉突起,青筋自袖口,到手肘再蜿蜒向手背,无一处不显示着出常人的强悍力道。
她单手按着手下拼命挣扎的大汉,轻描淡写,神色自若,仿佛一件寻常事。
一切乐声歌声远去,许阮年怔怔地看着余歌,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跳怦然跳动的声音。
太帅了——
像一只无害亲人的大猫,猛然露出獠牙,嘶咬下敌人的咽喉。
简直帅呆了!
有人立即起身,紧张劝道:“余歌,算了吧,别闹出事了。”
余歌闻言,手上力道不变,视线移到那人身上,疑惑道:“算了?”
“你刚刚怎么不跟李利庭说算了?”
那人愣了一瞬,面色苍白神色羞愧,一时间,桌边鸦雀无声。
黑色眼眸移来,清澈目光投向呆怔的松鼠青年。
猛然对上余歌的视线,许阮年脊背一寒,细细麻麻的小疙瘩陡然冒出,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然这只猛兽只是礼貌地请求道:“许阮年,把那杯酒和纸条给我。”
对于这唯一帮她说话的呆萌青年,余歌的态度还是比较好的。
至于其他的人,她并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她背后是各个议员,只要站定一人选择,那进入五大署,一局一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今早的接待员和主管,对她都是热情或客气的态度。
只有这些癞蛤蟆,坐井观天,自以为是,看不清形势。
她是来兼职的,不是来忍受他们的嫉妒奚落。
听到余歌的话语,桌边的人目光都移向许阮年,看着那棕青年。
许阮年觉得自己四肢有些软,像是支撑不住想倒入某人怀抱中一样,热切渴望。
他抿了抿嘴,竭力遏制着心中的冲动,伸手拿过那杯酒和纸条,圆润黑亮的眼眸小心翼翼地望着余歌,手臂松软地递到余歌的面前,而后慢吞吞地松开手,缩了回来。
像回洞试探的松鼠,又像是故意的挑逗,试图诱惑大猫将它叼回窝。
但凶猛大猫只是礼貌地道了一声谢谢,径直拿了那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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