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梅树下低喃,“但愿你能活到十九岁。”
十九摸索着下山的路,废了大半日才回到村里。
跛子正坐在村口等她。
“几日了?”
十九问道。
“七日。”
跛子答道。
“那药师谷谷主之前并不在谷里,刚回来。”
十九已猜到那少年口中的母亲应就是药师谷的谷主。
“这几日替你诊治的人是谁?”
跛子问。
“很多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十九瞎编。
“他们给了你什么?”
十九知道这药囊必然瞒不过死老头的鼻子,倒也坦荡:“一个药囊,说是安神镇痛的。”
“嘿。”
跛子冷笑,“不过是自欺欺人。”
“也还好吧,你那止疼药也不能完全止痛啊。
你们这算是两泡狗屎一样的味儿。”
十九耸肩。
“那群孬种怎么配和我相提并论。”
跛子有些恼怒。
“呵,虽然费了些无用功,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十九微笑。
“那谷主愿意见你了?”
跛子欣喜道。
“这个嘛,”
十九卖关子,“就要看你的了。”
跛子微微皱眉。
二人来到村长家里,十九将大门合上,拉着村长往墙角走了几步避开跛子,耳语道:“我叫十九。
我的诊金是一个人。”
村长挑眉。
十九轻笑解释道:“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
他是天下第一制毒门派的席弟子,现任掌门的师弟。”
村长顺着十九的目光看向跛子。
跛子心里一惊,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被一群绿衣人蒙着脸,捆着手脚绑在担架上的时候,十九还是很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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