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说要吃酱油鸡,他爹抓着鸡脖子用刀划拉大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学弹琵琶!
终于,鸡不动了,放进滚水里正要拔毛,突然扇着翅膀跳起来,烫得“咯咯哒”
满地乱爬。
李停云目瞪口呆。
不敢相信,一只鸡,真有那么难杀?!
他一脚踩住鸡头,手起刀落,血溅三尺。
拎起断头鸡,脖子处还在不断往外呲血。
“喏”
一声,递给他爹。
季辞璋一边跳脚,一边尖叫:“拿开!
拿开!
太残忍了!
太残忍了!”
李停云不这么想,比起活鸡烫毛,他一刀了断,分明是“仁慈”
好不好?
他觉得他爹没用。
但他爹也并非一无是处。
在某方面,他一旦支棱起来,还挺厉害的。
譬如口才。
季辞璋坚信李停云是被“栽赃陷害”
,面对来势汹汹的元氏族人,他淡定无比,舌战群儒。
那天,几十张嘴,几十条舌头,全都败倒在他一个人的唇枪舌剑之下。
文人嘛,讲究动口不动手,别看他不会骂脏话,但他能用道理讲死人。
与李停云“口吐芬芳”
不同,季辞璋在清醒的时候,那叫一个“出口成章”
,无论他是讲理还是诡辩,都能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只须照模样写下来,不用增删改动一词一句,就是一篇令人拍案叫绝的奇文,尾呼应,玄机暗藏,值得反复品味。
他可以不带一个脏字,把人说得面红耳赤、羞愤欲死,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莫非,真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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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李停云还挺佩服他爹的。
但遗憾的是,他爹清醒自持、像个人样的时候,真的很少很少。
双方一顿你来我往交涉过后。
陷入僵局。
先前玩儿火的孩子王冲出人群,指认李停云:“是他!
是他!
就是他!
我跟我的小伙伴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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