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弄的吗?
秦眠星自以为很有“情商”
的要再去安慰几句,便听他沈哥在那里碎碎念:
“你不知道一辈子被压在一个小自己一岁的长辈下面,那种感觉……啊啊啊——”
“——痛!
太痛了!
!
!”
言语是苍白的。
正好金毛二树也在屋里溜到,原先晏怀殊说过沈闻屿不在家期间,二树会放到长辈家里几天,那段时间二树才是过得最快乐的。
想来,就是闻老师这边。
秦眠星上个礼拜几乎每天晚上的溜下来,也算是跟二树建立了不少的友情。
正要把狗子牵过来安慰安慰沈哥,才走到一半呢,二树又往秦朝月和沈靖雁那里去。
两者交谈甚欢——沈靖雁看着跟沈闻屿很像(倒反天罡!
),实则也不是毫无城府,肚子里多少是装了点货的(沈闻屿:你再骂!
)。
狗子摇着一把就朝二人而去,要蹭蹭贴贴,看着也是一条色狗!
秦朝月问了一个宠物常见问题:“男的女的?”
沈靖雁:“是公公。”
秦朝月:“……”
沈靖雁很想得开:“没事,传宗接代也不靠它。”
幸好二树也听不懂,两人说着重伤狗子心灵的话,那金毛依旧谄媚得紧,根本看也不看他原本就郁郁的原主人一眼。
搞得沈闻屿更郁郁了。
秦眠星牵着根本不肯回头的狗子,朝对方看去一眼。
沈闻屿只差仰天长啸了:“有牛啊有牛!
哪里有人当面‘牛’人的!
!”
而等二树终于见够了这些个新面孔,跑过去舔了自己老生常谈的原主人一口。
顿时,沈闻屿又是喜笑颜开,忘却前程:“树儿啊,我知道你还是在乎你爹的!”
所谓知子莫若母,沈靖雁那可是相当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
“别理他,他就是戏多,丢人显眼的东西!”
闻孟榷也道:“没规没矩!”
可明明老人家眉梢里还是带着笑意的。
秦眠星看看这里又看看那儿,心想这或许就是这一家人的相处方式吧。
他四下看看。
蓦地又和在这里同样作为“外人”
的姐姐视线对上。
她稍微往一边侧了侧头,算做在打招呼。
从姐姐来到现在,一直被打断,一直有事忙,两人还没说过一句的话呢。
看着看着,少年忽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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