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鱼璇不放。
鱼璇并不知道她的想法,端着药碗递到赵婉儿面前。
“赵姑娘,喝药了。”
赵婉儿双眼瞪得更大。
她眼里布满惊恐,那么清晰。
鱼璇皱眉,把碗往她面前递了递。
赵婉儿没接碗,依旧死死地盯着她:
“我是不是认识你。”
鱼璇手一颤,直接把药碗塞到她手里。
“我再说一遍,喝药了。”
她还没收回手,手腕被赵婉儿拉住。
“我问你,我是不是认识你!”
鱼璇厌恶地甩开她的手。
“赵姑娘,我并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有癔症,若有,我让师傅给你开药。”
她话越说得多,赵婉儿越激动。
“不可能,你的声音那么熟悉,我听了十几年,怎么可能听错,你是赵萱儿是不是!”
她激动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
脸上的疤,随着她的表情蠕动。
竟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鱼璇嘲讽一笑,往后退了一步。
“赵姑娘真是有趣,竟然能从声音,就能判断一个人吗?声音一样的人多的是,赵姑娘怎么觉得我是那个你认识的人?这里可是南诏国。”
赵婉儿深吸了一口气,逐渐冷静下来。
是啊,这里是南诏国,赵萱儿那个贱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是她的声音,身形……
都和赵萱儿好像。
她还在愣神,鱼璇就烦躁的坐在床边凳子上。
“药不喝就算了,先扎针吧,你迟早也会喝药。
反正越凉越苦就对了。”
她刚刚把银针拿出来,赵婉儿就激动的抽回手。
“你走开!
你知道怎么给我扎针吗?你知道扎哪里吗?我的身子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你把荣达师傅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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