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魏痞子自从长沙府浏阳县回来,心情一直郁闷,身体也日渐病怏怏,今日难得有知己上门,病也好了一大半。
两个人都没有酒瘾,但小酌几杯西阳塅里自产自销的米酒,算是基本的待客之礼。
“我上次借你望道先生翻译的那本书,现在,我还给你。”
阿魏痞子说:“我个人理解,这本书,精华只有六个字:地租,剩余价值。”
党参痞子不想多说话,愿意更多的倾听校长的高见。
“在我们西阳塅里,有一句俗话,叫做木擂锤,得分个头大头小。”
阿魏痞子说:“在我们积弱积贫的中国,地租,是擂锤的大头,剩余价值,是擂锤的小头。
你们所搞的革命,工人运动,城市暴动,依我看,是没有分清楚擂锤的头大头小。”
‘’农民!
农民!
农民!
才是中国人口的大多数,他们的觉醒,他们的翻身,他们的温饱,才是一个民族的觉醒,一个民族的翻身,一个民族的站立的根本。”
“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的变迁,都是从农民开始。
在这里,牵涉到两?个问题,一是土地兼并的周期律。
新的朝代建立之后,开明的君主,对农民,实行耕者有其田,轻徭薄税,社会就会出现兴旺,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康熙之治,莫过于此。
到了一个朝代的晚期,军阀开战,外族入侵,土豪劣绅掠夺土地,土地兼并形成一个周期率,所以,这个朝代,离灭亡不远了。”
“历史上的陈胜吴广,黄巢,李自成,洪秀全,他们起兵反抗朝廷,无一不是打着“均平富、平地权”
的口号,他们一旦坐了江山,摇身一变,变成了最大的地主,最大的土豪劣绅。
所以,史学家们,把他们称之土匪,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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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就是历史变更的周期律。
我阿魏痞子,穷其一生,既想着如何改变我们落后挨打的国运,又想着改变了的国运,永这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由此,终结历史变更的周期律,但我,找不到答案,我悲观,我失望。”
“校长,您的教导,我铭记在心。”
党参痞子说:“在广州,我听过赤芍先生讲过这方面的内容。
赤芍先生说,让人民当家作主,让人民来治理国家,才是终结历史变更周期律唯一的办法。”
“呵呵呵,这位赤芍先生,真是真知灼见。”
阿魏痞子说:“改变我国历史,有赖此人了!”
辞别阿魏痞子,党参痞子走过丰乐石桥,和我二伯父瞿麦,我爷老子决明,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我二伯父瞿麦,在白石堡的乡公所,被七五斗桶吊了半天的“半边猪”
,吊得右手大拇指脱了臼,肿得好个灰萝卜。
我二爷爷请来我二十五伯,帮我二伯父把关节复了位,又将一束花花绿绿的中草药,用布包了,捶成浆,敷在关节处,嗨!
还真有效果呢。
不出三天,原来又红又肿的整条手臂,消肿了,慢慢地可以活动了。
黄柏、砂仁两个人,每天夜里,都来催促我二伯父。
砂仁说:“哎哎,瞿麦,我们几时动身?去澧州府做扮禾佬,不是生计等着我们,是我们去寻生计呢,你莫搞反了呢。”
我大奶奶说:“急什么急啰,性急吃不得热豆腐,烫喉咙呢。
瞿麦的身体,还得休养一两天。”
老辈子了话,当晚辈的黄柏,砂仁,不得不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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