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礼看着晕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孩儿,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简单检查过对方的身体状况后,便丝毫没有犹豫地就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大步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她似乎冷极了,正在本能地往最近的热源靠去,冻得紫的小脸隔着布料蹭在他的胸膛上,泛起阵阵痒意,一双手也搂紧了他的脖颈,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倏然拉近,近到呼吸可闻。
沈宴礼有些不自在地顿了一下脚步,直到郑怀国打开车门,他将人安然无恙地放在了后座上才重重松了口气,僵硬的身子也缓缓恢复正常。
他脱下军大衣盖在她的身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就突然传来了一道刺耳的质问声:“哎,这是我侄女,你要把人带哪儿去?”
闻言,沈宴礼循声看过去,就瞧见一个穿着黑色袄子的中年女人拨开人群冲了出来,然后探出身子似乎是想看清楚车后座那人的情况。
沈宴礼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挡住了对方打探的视线,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那人眼神当中闪过一丝心虚和忐忑,清了清嗓子又再次道:“我问你话呢,你哑巴啦?”
“送人去卫生院。”
沈宴礼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昏暗光线映衬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越凌厉逼人,令人不敢多瞧一眼。
“咱们家可没钱去卫生院,躺躺就好了,哪有那么金贵。”
罗香娟被沈宴礼的气势吓得大嗓门都轻了许多,撇了撇嘴嘀咕道:“这死丫头跑外面躲懒,冻死了都是活该。”
听见这话,沈宴礼对周家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实质性了解,同时也知道跟这种人多说无益,纯属浪费宝贵的救人时间,于是便扭头看向郑怀国,沉声开口道:“我先送她去卫生院,你留下来。”
话音落下,他的指腹摩挲了两下,似乎是在迟疑,最后坚定道:“东西先别给他们。”
“是。”
郑怀国颔,视线扫过车后座被军大衣裹住的身影,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在来之前他们已经调查过了周家的背景,这个年纪的女孩周家只有一位……
烈士遗孤居然差点儿被冻死,这个事情要是传了出去,那影响可就大了,更何况看沈同志的意思,是没准备轻拿轻放,想到这儿,郑怀国不由向旁边还在胡搅蛮缠的罗香娟投去了同情又愤恨的一眼。
自作孽不可活,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周芸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她还是没什么力气,但身上不再是冰冷的积雪,而是温暖炙热的军大衣外套,衣服很大,能将她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肥皂香味,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周芸晚缓缓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她猜测这里应该是医院,救她的那个男人不知所踪,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她脑袋晕晕乎乎的,伸出手摸了一下,有些烫,估计是冻久了的原因,嗓子也干得又疼又痒,迫不得已,她只能撑起身子从病床上下来,摸着黑往外走想去找点水喝。
明明病床离门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可是却仿佛用了她全部的力气,望着近在咫尺的门把手,她红唇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刚握上去,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来不及反应,也没力气躲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门即将撞在一起,周芸晚害怕地闭上眼睛,可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腰上传来被一双大手紧紧搂住的触感。
原来是来人眼疾手快地抱着她躲开了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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