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只放纵过两次,一次是在泰宁十一年八月,那时我不顾老黄反对,穿着浑身湿透的衣裳把你按在心口取暖。”
“一次是今年。”
谢遇坐在外面继续缝线。
“从尝到你鲜血那一刻起,这身体就被情欲缠裹,有人说这是遭了姻缘劫,须得用自己的尸骨融去那冥冥中牵扯不断的姻缘线,这个过程需要半年。”
“八月十四那晚,我下定决心回昭陵破劫,才过两天,王慈心就把你带到坟前要碰你,那时我正在融骨,中途离开会功亏一篑,但我还是出来了。”
“那天陆言正带着大帮人往山上赶来救你,可能怎么办呢?我养的小孩被人欺负了啊。”
“我从前不信命,现在却被命推到这风口浪尖,杀你破障是不可自主的天数,但吻你是我自己的选择。”
樊璃的声音从挡板内传来,有些低闷:“骗人,以后不许吻了。”
谢遇望着怀中缝到一半的布猫娃娃,低声道:“你觉得我变成这样,是姻缘劫在作祟,对么?”
樊璃静默着没说话。
谢遇:“这姻缘劫对英灵来说是劫数,因为运气不好,偏偏把障因和姻缘这两个要命的东西绑在一起了,古往今来,遭到这种怪事的英灵,我是第二个。”
他把布娃娃缝好,把它和折好的纸风车一起放在小床上:“但我要是没死,这姻缘劫就得改名叫天赐良缘,是上辈子不知道付出多大代价才换来的。”
诫鞭痕迹扯着皮肉猛的疼了起来,外面天亮了。
谢遇平静的起身,一只手从缝隙里探出来抓着他袖子。
谢遇回头,缓缓弯下腰与床上的少年视线平齐,低声道:“我可以进去么?”
对方攥着他袖子往里扯了一下。
谢遇这才穿过拦在出口的杂物弯身上床,把那布娃娃和纸风车递给樊璃,然后小心的凑过去,把对方整个搂在怀中抱紧。
心口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少年的心跳撞在他右边胸膛,好像那里长出了一颗心脏。
“不怕了樊璃。”
这厉鬼搂着他遭受重创的少年,轻吻着,低喃着。
他把自己的怀抱打开,将对方收纳进来小心存放,像要用身体替对方遮挡暴雨,说道:“我在祖陵时把煞灵压下去了,再也不会像七月里那样伤你了,不怕啊。”
“别去想姻缘劫,别怕我,樊璃,看着我。”
樊璃抬头,对方低头说道:“记清这张脸了么?”
樊璃点点头。
谢遇:“这是你夫君的脸。”
樊璃眼皮猛跳:“好酸,臭不要脸的!”
对方笑了笑,抱着他在他颈间细细轻嗅:“是了,谢遇臭不要脸,缠着樊璃把他教坏了,是谢遇不好,乖,不怕了啊——”
属于樊璃的暖香气潮进这冷冰冰的身体,灵魂与胸腔共鸣,所以爱一个人怎么藏得住?
这灵魂经历世态炎凉已经变质扭曲了,所有人本质上就是一块五毒俱全的行尸走肉,但总有一个人会把光与热藏进这散腐尸气的心口。
他小心的用吻软化着不安的心上人,他把冷冰冰的怀抱变成彼此的避风港,冷又怎样?鬼怪的爱不以温度衡量。
他没有热烈直白、条分缕析、逻辑无敌的告白宣言,他就用一抹属于谢遇的气息把对方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前,外面的风吹不到这里,他就在这里给樊璃一个家,以及完完整整的光色。
樊璃抱着丑娃娃低着头,良久良久,他动了一下,脑袋在谢遇侧脸轻轻一蹭。
他爱干净,经常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头柔软蓬松,身上永远潮着一股沁人的暖香。
他贴过来时谢遇心口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捏住,连背上的剧烈撕痛都淡下去了。
谢遇控着手中力道突然就不敢轻举妄动了,眼中的深红渐渐褪色,外面天应该大亮了。
樊璃瞧着,说道:“背上痛么?”
谢遇额头抵过来摁在樊璃眉心。
“很痛,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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