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婚赋写的是谁感鄄赋又是怎么回事”
曹苗步步紧逼,不给曹植犹豫的机会。
他过曹植的相关资料,再根据残存的记忆,大致能推断出一些事,又故意说得模糊,逼曹植自己脑补。
脑补更接近真相,会强迫对方进入回忆模式,陷入当时的情境之中不能自拔,从而泄露更多的信息。
这是从警匪片、谍战片里学来的逼供技巧。
对付老奸巨猾的惯犯不行,对付曹植这种一把年纪还像懵懂少年的老男孩绰绰有余。
果然,曹植一下子慌了神,眼神游移,再无半点为人父的稳重、威严。
“我我当时年轻,初为人夫,不不懂这些。
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母亲不仅识文断字,还精通诗赋”
曹苗哼了一声,充满鄙视。
曹植跺跺脚,落荒而逃。
没等曹苗反应过来,他已经没影了。
曹苗暗自后悔。
难得有机会见面,他还有好多话想对曹植交待呢,结果被一段即兴表演搞砸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甄夫人真那么漂亮吗,迷住小几岁的曹丕也就罢了,还能让小她近十岁的曹植魂牵梦萦,过了这么多年,还一提起就脸热心跳,方寸大乱
见曹植走了,阿虎三人返回曹苗身边,打算回府。
时间不早了,他们又练了半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只想回去吃饭、洗澡,早点乘凉、休息。
曹苗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沉着脸,阴森森的目光在阿虎、青桃脸上来回扫了两遍。
阿虎、青桃心中一凛,下意识的束手屏息。
“你们是我的侍从,还是大王的侍从”
“自然是王子的侍从。”
阿虎陪着笑。
“那你们该听我的命令,还是该听大王的命令”
曹苗站起身,负着手,来回踱了两圈。
“我让你们走了吗你们跑得那么快。”
“王子,这这是府里的规矩,我们虽然是王子的侍从,终究还是府里的人,不不能不听。”
“是吗”
阿虎还要再说,青桃递了一个眼色,跪在地上。
“王子,婢子错了,请王子责罚。”
阿虎也跟着跪了下来,不敢再说一个字。
“好好反省,想明白了再回去。”
曹苗说着,抬起腿,由红杏侍候着穿上鞋,漫步向王府西门走去。
红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不敢问,求助地向青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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