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鼎盛山庄不远的大道上,林匪差点将车当飞机开。
他和刘泽南的电话一直没挂,边开边听着汇报。
“另外我还查到洪博温的儿子涉嫌参与一场街头飙车案,此案导致三人死亡,并且肇事者吸了毒,所以最近热度很高,恐怕洪博温就是送他儿子出去才去的那里。”
“那丛霓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她去那里干什么?”
林匪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车,再一个转弯过去,只留下旁车一连串的“滴滴”
声响成一片。
听到这头的动静,刘泽南吓得要死。
要是林总因此出事,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赔给石破天的。
他抖抖嗦嗦地提醒,“林总,您一定要安全驾驶啊,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快点回答!
这事跟丛霓有什么关系!”
林匪完全没听进去,只顾催促。
船要等天黑才开,现在还有点时间。
洪熙不顾洪博温的阻拦,把丛霓请进旁边的渔船。
丛霓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是想知道真相的心情太过迫切,她一狠心还是走了进去。
“所以,你到底能出多少钱?”
洪熙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前天街头的血已经暗在了他心里,不再像当时那般触目惊心,于是他便重新回答了不学无术、毫无畏惧的样子,浑然忘了那天跪在爸爸面前,祈求爸爸救救自己的样子。
丛霓瞄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对方五官还有些她离家前记忆中的影子,但是神态却截然不同。
当时的他虽然顽劣,但是尚有些少年清新的气质,现在却如一块死猪肉般,油腻、污浊。
“我出多少,取决于你爸爸的消息值多少。”
丛霓不动声色地握住藏在桌下的手机。
洪熙咧嘴一笑,好几天没洗的脸上一层油,直看的丛霓犯恶心,“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但是这种事,一直都是卖方喊价格的,不然我也舍不得让自己亲生父亲犯险。”
听到这里,站在船头的洪博温晃动了下身子,像是有话要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丛霓往洪博温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过视线看向洪熙,伸出左手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这里有一百万,是定金,如果洪伯的消息值这么多钱,我自然后面还会重谢,如果不值,我也只当送给洪伯喝茶了,不会再拿回来。”
她纤指往身后一指,“来的时候,我看见这不远就有个银行,你可以去查一下,密码是,看我有没有骗你。”
一张通体黑色的银行卡静静地放在桌上。
洪熙戒备地朝她看了两眼,终于还是没抵住金钱的诱惑,迅伸手将卡拿了过来。
他站起来,将银行卡揣进裤子口袋,手指在丛霓面前点了点,警告道:“我先去看下,我警告你,要是你骗我,那你就死定了!”
然后看也不看旁边的爸爸一眼,跟渔家打了招呼,快步往岸上走去。
直到洪熙消失在码头,洪博温才钻进船舱,朝丛霓低声说:“你快走!
这里不安全!”
他找了好多关系,才找到这几艘可以送走自己和儿子的船,但是中间人也再三叮嘱,这几个渔民可不是什么善茬,千万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看丛霓不动,洪博温更加着急,他朝船舱外飞快地看了一眼,声音更低更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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