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旁人都知道的是,江瑞和江文这对父子其实有着许多相似之处,他们大多时候都是那种嘴硬心软之人,他们固执的用自己的方法解决着问题。
这样的话,江瑞听了十年,他每次都会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江文就是抛弃了他。
像是要以此来确认、固化自己的想法。
他没想到连萧晏都会这样和他说。
因为两人亲近了一个多月了,萧晏从来没有抓着他和江文的事情就紧追不放过。
江瑞面色阴沉地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内,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这一整天,他宛如一尊雕塑般坐在角落里,动也不动,就连那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也未能引起他丝毫的兴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始终没有踏出房门半步,甚至连平日里最爱的美食此刻对他来说也失去了吸引力。
萧晏心疼不已,特意吩咐下人精心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送过来,然而任凭门外的人如何轻声呼唤,屋内的江瑞就是不开门来取。
那托盘里的美味佳肴就那样静静地搁在门口,热气逐渐消散,直至完全冷却,却依旧原封未动。
夜幕悄然降临,当整个府邸都沉浸在宁静之中时,江瑞终于趁着四下无人之际,缓缓打开了房门。
他伸出手,默默地将下人新送来的晚饭端进屋里,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尽管此时的他毫无食欲,但一想到萧晏可能还在某个角落默默关注着自己,江瑞便深吸一口气,拿起碗筷,开始机械性地往嘴里塞着食物。
每一口都味同嚼蜡,可他依然强迫自己咀嚼、吞咽,仿佛这样做就能让内心的纠结和痛苦减轻一些。
其实,江瑞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本身并没有谁对谁错。
萧晏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出于对他的关心罢了,而他自己却无法释怀那些心结。
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和萧晏生争吵,更不愿意看到萧晏为此感到担忧和自责。
于是,他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维持表面的平静,独自承受内心的煎熬。
用过晚膳之后,江瑞便匆匆忙忙地洗漱完毕,迫不及待地上了床铺。
此刻,他目光怔怔地望着床边那一盏盏明亮闪烁的烛火,口中喃喃自语道:“还是早些躺下歇息吧,只要睡着了,便能将今日所生的一切统统都忘掉。”
只见床边的各个灯盏皆已被点燃,散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将整个内殿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亮堂。
江瑞像只温顺乖巧的绵羊般,静静地仰躺在床榻之上,轻轻地合上双眸,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睡意的降临。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不知不觉间,江瑞已然在床上躺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但却始终未能成功入眠。
在这静谧的深夜之中,他愈感到焦躁不安起来,终于忍不住在阵阵清脆悦耳的虫鸣声中烦躁地翻了个身。
此时此刻,他身体的所有感官仿佛都被无限放大,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一丝风声、一点草叶的摩挲声,他都能够清晰地听见。
江瑞烦躁的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黑暗突然降临,不留一丝空隙的把他笼罩住。
过了没多久,江瑞觉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浑身都在抖,他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跪坐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然后他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床的左边,视线落在一个摆在矮柜上的麒麟像上,他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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