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正跟一众敬酒,柳承宴在宴上突不适,当场昏迷不醒。
"
"
经太医救治,现是自小隐疾诱,情况甚是严重,最终不治身亡。
"
言罢,长叹息一声,"
柳太傅,节哀顺变。
"
柳奉一个劲地喝酒,尉迟晏没再说话,动筷吃着。
眼见气氛沉重,楚戌扯开了话题,"
今日此宴是我们对尉迟老弟的饯行,不说其他的了。
"
"
这杯酒,本王敬你一次。
"
他顺势拿起自己的杯子,与之轻轻一碰,双双仰头一饮而尽。
柳奉也给倒上,三人再碰杯。
酒足饭饱后,尉迟晏拿起包袱,两人一路相送到门口,欢笑着拜别。
转身之际,他笑脸一收,心中默数着,一步两步。
直至第五步时,身后传来"
啪"
的一声,响动不大,应是人倒地磕在地板上。
尉迟晏回眸看去,迎上那人的视线,双方微微一笑,计谋十分顺利。
两人反向而行,分道扬镳。
林道小路,孑然一身,脚下的路越走越宽敞。
就在这时,地面传来震感,耳边隐约也能听到马蹄奔驰而来。
尉迟晏步伐不乱,头也不回,甚至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
声音渐渐逼近,来者气势汹汹,风尘四起,一匹快马飞掠过,利剑出鞘,拦住了去路。
他止步,看清马背上这人,又转身望去,一辆马车慢慢停下。
尉迟晏扇了扇迷眼的灰尘,佯装试探地问:"
来者……可是殿下?"
一只素手掀起帘子,抬脚踏出。
他笑眼一弯,出言调侃:"
看来你是真舍不得我,都一路送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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