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嫆的手贴上他的胸膛时停住,冷眸一抬,问道:"
怎么?现在翅膀硬了,连本宫的话都敢三思了?"
他正欲开口辩解,突然间胸口猛的一痛!
莹白的手指,隔着纱布使劲挤入那道剑伤中,原本有愈合的迹象,而这一下直接再次创伤,血色染食指,缓缓外渗。
尉迟晏疼得皱眉,而她的力道丝毫不减,一指挤入就再加一指,欲要撑大伤口。
"
该是觉着本宫不杀你,你便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僭越?"
楚嫆神情淡然,狐眸半睨,视如垃圾般看他,先前的纵容俨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
纵使有些手段,但也别忘了你自始至终都是本宫的奴隶。
"
两指挤进伤口,慢慢用劲撕扯,随之稍俯身靠近,目光如炬般凝视着他,轻狂傲慢的直言嘲讽,语气含笑,"
说得难听些,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
她的话音仍是绵绵似蛊般,仿佛在说些平常且毫无攻击力的话,可偏偏这种最具有威慑力。
"
管你是漠北西北的什么人,只要受了刺青,你就是最低贱的下奴。
"
"
能替本宫做事,是你的福气。
"
尉迟晏额前冒出细小的冷汗,先前的得意荡然无存,低眉顺眼的点头。
她将手拿出,取出自己的帕子,仔仔细细的擦掉手指的血迹,旋即甩手一丢。
而他的伤口在涔涔冒血。
楚嫆无视,直接上纱布包,像是没有耐心,亦或是故意为之,包得松松垮垮,凌乱无序。
外头的雨又淅淅沥沥的下,夜深人静,听着甚觉烦躁。
最后,尉迟晏有些看不下去,握住她的手腕,弱弱道:"
殿下……很晚了,您回去歇息吧。
"
她一改冷脸,扬唇媚笑盈盈,神情转变之迅,仿佛刚刚的那人不是她一样,柔声体贴地问:"
受这么重的伤,你自己能行吗?"
尉迟晏看她的脸色,组织了一下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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