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房门,一室寂静。
姜易安将油灯挪了挪位置,终是看清了男子的脸。
方脸阔眉,鼻梁高挺,唇方口正,真是一副好相貌。
怪不得翠衣那丫头流口水!
姜易安啧啧两声,脱了那男子的乌皮靴。
她将靴子使劲拧了拧水,倒扣在柴堆上,而后开始解那男子的衣裳。
衣裳解开,她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那男子穿着衣服看着削瘦,脱了后才现另有乾坤。
不过,令她咋舌的倒不是那身紧致的腹肌,而是他身上布满了各种新旧的疤痕。
姜易安指尖在疤痕上轻轻扫过,自言自语道:“啧啧啧,剑伤、刀伤这是什么兵器所伤?”
她将男子侧身翻了过去,指尖停留在他后背一道极粗疤痕上,这道疤痕从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后腰侧,扭曲而狰狞。
她拧着眉,盯着那条疤痕盯了许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忽然想起自己还要给这人包扎的,只得先作罢。
她微微摇头,心叹道:看来,这杀手的营生不好干啊!
她目光落在男子肩膀处,那男子肩膀、前胸有两处比较深的伤口,都是新鲜的,伤口周围均是皮肉外翻,红肿肿胀。
一处长四寸看着是刀伤,另一处是圆鼓鼓的,深可见骨,看着像是箭伤。
那箭伤处皮肉颜色呈现淡淡的墨蓝色,还有股淡淡的怪味,她附身嗅了嗅,心下一紧:“见血封喉。”
她低声喃喃,即刻抓起男子的手诊脉,脉象显示此人有些许中毒痕迹。
可那是见血封喉,怎可能没事?
她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捏住男子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巴后,俯下身凑上去闻了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
她笑了笑,对着男子自言自语道:“不算笨,知道有毒还吃了解药,命大。”
那现下只需处理这两处伤口即可,她神情顿时放松了许多。
她拍了拍手,从药箱里翻出一些所需的用具摆在边上,而后开始着手处理。
先需要清理伤口,她将干净的巾帕投到铜盆里,攥干后,轻轻将伤口周边擦拭干净。
因那处箭伤较深,还需缝合,她又拿针用桑白皮线缝上又覆上一层厚厚的药粉。
这人,还好昏迷着,否则还要费点麻沸散。
她将针丢回药箱里,又拿出白麻布,接下来需固定伤口。
她轻轻扶起男子,让他靠在自己肩头,而后从左肩膀绕到右腋下,一圈一圈缠上白麻布,最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处理完上半身,她又毫不犹豫的脱掉他的裤头。
这她拿干巾帕的手顿住了。
还是头回看到真人的呢
她好奇的扫了一眼,脸上倒是未有半分羞涩之意。
对比起来,这人的下半身可光洁干净多了,擦干后,她就拿了决明的裤子给他穿上。
想起来还有头,她坐到席子上,抬起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而后细细查看,确认无虞后,就用干帕子略略擦了几下。
“好了!
累死我了。”
她扔了那巾帕,瘫坐在席子上,一手撑着地,一手使劲扇了扇,目光又落在沉睡的男子身上。
决明的粗布衣裳穿在这男子身上虽短了些,倒也不违和。
“啧啧啧,果然相貌好看,披上破布也好看。”
她又自言自语感叹一番,起身拿起还湿漉漉的靴子,不管不顾便套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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