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江衔月前来向姬彻辞行,看见变得亭亭玉立的江鹿儿,她心中也为姬彻欢喜。
年关将近,姬彻本想留她过年,等天气回暖了些再走不迟。
但是江衔月婉拒了,她说自己在大月的事已经办完,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寻找一种神草已久,听说在更南边的灵州有生长,若能用来制药可以挽救更多的生命。
这种草药只有在大雪覆盖之时才能生长,离开冰雪的包裹很快就会失去药性。
所以她必须马上动身了。
他们这对神医侠侣又要开始新的旅程。
姬彻知道这就是江衔月作为女主的使命,她是一阵自由清冽的风,一任去来。
她注定要走遍神州大地,治病救人,为陷入苦难病痛之人带去福音。
如果说姬彻是在宏观的层面大改,去救天下人,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让天下人有饭吃有衣穿有盼头;那么江衔月就是在微观的层面做着同样的事,她要比姬彻走得更近,走到众生身边。
当年同车笑谈的豪言壮语犹在耳畔,如今她们都切实在兑现自己的誓言。
一步一个脚印在自己的路程上熠熠生辉,走向那个梦想中光辉灿烂的未来,洒下一路福祉。
小酒盏一碰,千言万语都在不言中。
她们不是第一次面对分别,但离愁别绪却比上次冲淡了许多。
因为她们都明白,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逢,命运总会在合适的时节安排她们再见面。
女人间的友情会跨越千山万水,穿越时间后更加浓烈香醇,历久弥新。
江衔月走后,锦都又落了几场雪,整个王府银装素裹,漂亮极了。
双子和敖云在院落里打雪仗,三人都穿上了沈安之为他们订做的新衣。
双子一身鲜嫩的鹅黄窄袖圆领袍,暗花刺绣在白雪反射的天光下波光粼粼,兔毛围脖外面挂着虎头刺绣如意锁,腰上系着香囊,流苏和铃铛随着动作飘飘舞舞,出清脆的细响。
早看不出之前假装泥菩萨的冷淡,已经是活脱脱两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了。
才拿到新衣裳的那天双子都高兴疯了,终于不用再穿性冷淡道袍了,谁懂啊!
丑衣裳退退退!
虽然从嫁给姬彻之后也换了新衣裳,不过都是成衣铺里买的,哪有精心定制版的好看。
况且沈安之的审美一直在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
两个小家伙试了又试,晚上睡觉都舍不得脱下来,开心得不得了,每天跟在沈安之后面吹彩虹屁道谢。
敖云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不管是北霜的衣袍还是南州的儒士服,穿什么什么好看。
他一身大红窄袖交领,洒金的百褶裤裙随着他潇洒的动作翩飞若舞,在雪地里绽放开一片烈烈如焰的火花。
“卿卿你眼光就是好,个个儿被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姬彻从院子里过来,躲过了外面的雪球攻击,抖落一身寒意,掀开帘子走进温暖的室内。
应贞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计,上前帮姬彻解下外披挂好,又去倒了暖身的玫瑰姜茶奉上。
天气太冷,桂花白露两只猫儿都不愿到外面去,窝在暖炉边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沈安之合上账簿,笑道:“不也给你做了衣裳,这话说的倒像拈酸一样。”
姬彻轻笑一声,从乳爹手里接了小甜甜,挨着坐到沈安之身边。
这时门帘突然被掀开,探进来两个小脑袋。
“真真哥哥!
你快来!
快来!”
“真真哥哥救命啊!
云老大火力太猛,我们已经顶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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