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之被半拖半拉地推进了弟弟的房间,一阵头疼,“绵绵,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今天真没心情跟你胡闹。”
绵绵是沈易之的字,一般沈安之这么叫他的话,就代表拿他当无理取闹的小孩哄。
“我是看你再多待一会儿就要碎了,这才把你偷出来透透气。”
沈绵绵气呼呼道,“怎么,姬彻那个混蛋给你气受了?”
沈安之无奈地笑,“你想到哪里去了,妻主她人很好,不曾亏待于我。”
“她要真待你好,你这么伤心她就权当看不见吗?”
沈绵绵逼问,“是不是她要娶那个苏雩,就苛待你了?”
沈安之摇头,“没有的事,你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妈妈听见会不开心的。”
“哥哥啊哥哥,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从小你就这样,明明难过得要死,嘴却还这么犟,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沈绵绵握住他的手,“跟我说说吧哥,我是真见不得你这神仙一样的人自苦。”
啪嗒,啪嗒。
沈安之的眼泪一颗颗砸在手背上。
明明最难过委屈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都能忍,这个时候但凡有人问一句,就再也忍不住了。
沈安之从小没有爹爹,沈南雁虽然将他捧在手心里,从没让他受过半分委屈,但沈南雁毕竟是个大老娘们儿,很多事情想不到,也不会同儿子说,更不会给他传授什么妻郎相处之道,只是在婚前照例给沈安之请了司教爹爹。
但是司教爹爹教的了房帷之事,却教不了情爱。
沈安之在生意场上和学识上倒是拔尖,但是在情爱方面简直一窍不通,可以说连自己弟弟都不如,明明都成婚了还在未出阁的弟弟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脸都丢尽了。
这么一想更委屈了,直接变成流泪猫猫头。
沈绵绵叹一口气,把哥哥搂在怀里拍拍,就像小时候哥哥安慰自己那样。
“哥,你这样不行啊,苏雩还没过门你就方寸大乱,要是他真进门了,你怎么办?洗手做侍吗?你得支棱起来啊!”
话说到这份上,沈安之也绷不住了,他太需要一个能倾诉的出口,抹了抹眼泪,可怜巴巴地,“妻主喜欢他,不喜欢我······”
沈绵绵一脸,你要不要听听自己顶着这张绝美容颜在说什么屁话,“怎么有人会不喜欢你?除非姬彻眼睛瞎了。”
“你别说她。”
沈安之援护。
沈绵绵:“······”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你怎么会觉得她不喜欢你呢?我帮你分析分析。”
沈绵绵思索。
沈安之深呼吸一口,把之前雇凶杀妻的事说了。
沈绵绵瞳孔地震,大脑逃离地球,有这么高运转的机械进入元宁······
不是,哥,敢情你这还有高手哇?这属实是有点过于炸裂了。
我收回刚刚骂姬彻禽兽的话,我真诚地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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