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和元宝跪在素节宫门外,没让进门,而扶渡跪在宫苑里。
平虞贵女用只有院里的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听说你仗着跟清瑶世子有三分相似,便得了皇上的宠幸。
可本小主要你记住,哪怕的了皇上的恩宠,你也不过是个太监,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你我虽然都是仰人鼻息,可我是主子,你是奴才,这永远也改变不了。”
扶渡不是轻易低头的人:“奴才不知小主何意,若是听信了那些无端犬吠,倒是脏了小主的耳朵。”
平虞贵女见威慑不起作用,有些气急败坏:“好啊,你继续嘴硬,本小主倒要看看,皇上是会偏向我这个贵女,还是偏向你这个太监。”
“贵女入宫乃是为了两国邦交,皇上自是会用心对待贵女,这点贵女不必多疑。”
扶渡这话说他服软也是,说他拱火也算。
反正落在了有心之人的耳朵里,平虞贵女只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只能靠着两国关系这个借口讨得皇上欢心。
平虞贵女气急,扬手便摔了扶渡一个巴掌:“来人,他顶撞本小主,宫规伺候!”
这一闹,便闹到了皇后那里去。
自打费蔓婷入宫,费太后便开始教着她如何打理后宫,也慢慢地将后宫的琐事都尽数交给了费蔓婷。
反正都是费家的人,左右这份权力都逃不出姓费的手里,费太后也没什么好继续攥在手里的。
其实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费蔓婷不想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过去了。
但要是说后宫里看扶渡不顺眼的人,她费蔓婷必定排在前头,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可能放过。
所以这不大的小事,经了她的手,也就成了大事。
费蔓婷入宫之前就被父亲叮嘱过,要早日为齐临帝诞下龙嗣,若是长子,又是皇后所出,便能顺理成章的进封太子,大齐一步步落在费家的手上也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齐临渊迟迟不肯碰费蔓婷,甚至半分热情也没有给过。
费蔓婷找不到原因,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就只能将错都推在扶渡的头上。
虽然不知道这个怨恨的对象到底对不对,但好歹是叫她找到了一个可以怪的人。
堂中跪着扶渡、小顺子和元宝三人,一旁坐着气鼓鼓的平虞贵女,还有被叫来看戏的泗北贵女和闽犰贵女。
费蔓婷坐于主位,后宫之主的地位尽显:“平虞贵女说你三人顶撞了她,你三人可认?”
“奴才不敢,不知是何处顶撞了贵女,还望贵女指点。”
小顺子记得齐临渊告诉他的话,他们是养心殿的人,不是旁人能欺负的了的。
如果养心殿的人被无端欺负了,那便是打了他齐临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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