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阵阵地绞痛,眼前仿佛是一场盛大而荒诞的梦。
耳边再次传来邻居的议论:“不过这家人也是个奇葩,父亲被儿子打得住了院,儿子天天夜不归宿,这几天都没回过家了,也不知道跑哪浪去了。”
江肆年没听下去,拉着喻澄志转身就走。
“你知不知道迟岁经常去哪里?”
“附近的酒吧或网吧?”
喻澄志猜测,同时拿出手机打字,“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江肆年这才想起自己没迟岁的联系方式。
这同桌当得也太失败了,连个企鹅号都没有。
然而消息发出后,却石沉大海。
对面迟迟没有回复。
“看来只能一处一处找了。”
江肆年提议。
接下来,两人挨个把附近的网吧和便利店去了个遍,包括迟岁最常去的一中后街的黑网吧,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江肆年不死心,又带着喻澄志去周围的酒吧寻人。
不知不觉中,一下午就这样过去。
此刻已经临近傍晚,两人决定先去吃饭。
不管怎样,先填饱肚子再说。
喻澄志胃口大,一口气把菜单全点了一遍。
江肆年则只点了一份清粥。
“唉,年哥,我没看错吧,那是什么?”
喻澄志忽然颤颤巍巍地指向江肆年身后。
“嗯?什么?”
江肆年不解,继续干饭。
“你回头,你回头。”
他闻声回头,对上教导主任犀利的眼神。
“逃课?”
教导主任正冲“业绩”
,毫不犹豫地将两人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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