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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下巴埋在了宁栖的肩头,饮鸩止渴般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仿佛中了上瘾药的人一般。
宋枳年没有送宁栖回酒店,而是带他回了自己平常居住的别墅。
像是有私心一般,将人放在了主卧。
喝了酒的宁栖一直这幅模样,乖乖的,仿佛谁抱都能走一样。
宋枳年将宁栖放到了浴室,也不知道是因为怕宁栖的洁癖不舒服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做了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应该的事情。
他替宁栖洗了澡。
温热的浴室里,宋枳年如同搂着一件珍宝似的将宁栖放进了水里,将衣服与其配饰一点点摘了下来,在看到宁栖手腕时一愣。
一直带着的银色手表在摘下来后赫然出现了三道有些歪歪扭扭的伤痕,一直盘在手腕上,像蜈蚣一样。
宋枳年的手有些抖,因为这里是人的大动脉所在,如果这里被割伤会造成失血过多而亡的。
手轻轻的抚了上去,一点点摩擦着,脑海里是乱而麻的头绪。
忽然宁栖动了动,像是有些不舒服般的翻了个身。
宋枳年仿佛在这一刻清醒了一般,他急忙替怀中的人擦干净然后抱着进了卧室。
他的手如抚上宁栖的眉,眼睛,鼻梁,再到嘴唇,他动作很轻,像鹅毛滑下来般,宁栖表情动了动,是不舒服的神色。
宋枳年没有关灯,他有些贪婪的看着眼前人,听着眼前的心跳,仿佛这些年的焦虑在此刻被瓦解了一样。
他就像个小偷,只敢偷偷的做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看着不敢也不能动的人,然后深夜里辗转反侧。
他不知道自己去出于什么心理将人带到这里,只是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明明不应该的,可总放不下,空落落的仿佛这些年腾空不真实的日子是虚幻的一般。
他不敢停下脚步,只敢向前走,想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好留有将来回头时的资本。
第三十四章
醉酒后的第二天早上整个人都是难受的,头疼,恶心,连嘴巴里都泛着苦涩的味道。
所以宁栖一般不喝酒,昨晚是因为跟陆以琛话题打开了,两个人心头都压抑着东西,所以才不小心喝多了,平时基本上都是浅尝辄止。
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宁栖有些迷茫和困惑,这里不是熟悉的瑰丽,也不是离开时的酒店饭馆,这里陌生的一点也不熟悉。
眼前的屋子是清冷色系的,装饰色彩介于白与黑之间,看上去就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心脏有些不正常的跳动着,是心悸带来的波动,但是很快平息了下来,并没有造成困扰。
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没有臭臭的酒味,也没有宿醉一夜后的黏糊糊,换来的是很清新的木质香水味,宁栖好像之前在哪里闻到过,但是可能是时间有些久吧记不住了。
床边摆放着一副油画,看到这幅油画其实宁栖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这幅画宁栖有些印象,那是他大一那年创作的夕阳下的海,当年在跳骚市场被人花了50买走了,可是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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