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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从哪听来的歪理啊。”
赵云推了他一下,马超识趣地爬起来,把枕头也抱走,这样赵云才能爬上床来。
等到赵云盖上了被子,马超又突然不依不饶地凑过来,贴着那人耳朵,道:“子龙要歪理,我这儿还有不少。
前些日子街上小贩说你是龙君,那子龙睡的床,不也是龙床?”
赵云原是要睡了,然而马超贴着他耳朵说话,温热的吐息和那痒痒的感觉都叫他睡不得,伸手要推那人的脸,不想手心贴在那人嘴上,嘴唇温暖湿润的感觉蹭得他脸颊一红,收回手去,呵斥那人道:“大晚上的,净说些不正经的,你要是还这般胡言乱语,我就不理你了。”
说罢翻过身去,背对着马超,谁料那人没脸没皮,被他凶了也不知收敛,反倒是伸出手来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到他背上,脸蹭着他的肩膀,低声道:“子龙不理我,那我今晚就睡不着了。
我睡不着,子龙也没得好觉睡。”
赵云听他说完,刚想在训斥他几句,不曾想马超的一只手突然猛地钻进他的腋下,抓挠他那里的皮肤,另一只手则在他腰上乱摸乱挠,惹得他大笑出声。
也就在这时,赵云突然想起和他们只隔了个屏风的逊尚,想到这孩子对他俩的感激敬意,而他们却在这三更半夜像孩童一样躺在床上打闹,还弄出动静扰了那孩子的睡眠,顿时心生惭愧,狠狠拍了马超脑袋一下,直把那人打得眼冒金光,松开手来。
“多大人了,还这般胡闹,你别忘了,这屋子可不止我们两个。”
听了赵云的话,原本还因为对方打了自己而有些不满的马超登时想起来逊尚的存在,也不由得羞红了脸,慌忙扯过打闹中被踢掉的被子,用那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翻了个身,又缩回先前的地方。
赵云见他知错了,也不再责备他,又看他羞愧难当的样子,觉得好玩,难得见马超这样,便伸手拍了拍那人拱起的被子,轻声道:“别太担心,我听那孩子的呼吸声,大抵是睡了,方才我虽叫了一声,但也没吵醒他,你若真睡不着,我也不是不能陪你说说话儿,就是这动手动脚的事,万不可再做。”
马超没有说话,但赵云感觉到那团被子动了动,知道他是在点头,便打趣他道:“怎的不说话?刚才瞧你伶牙俐齿的样,倒比甘宁有过之而不及。”
听到赵云笑话自己,马超这才把脑袋伸出来,辩驳道:“甘宁哪能和我比,不过一村野匹夫。”
“这么说,孟起是觉得自己被一个村夫打了?”
赵云知道他好面子,故意拿他和甘宁打架的事情笑他。
果不其然,马超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急了起来,跪坐起身,压着嗓子对他道:“我那是让着他,不和他计较,若是真刀真枪,我定叫他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跪地求饶。”
赵云掩面而笑,但马超还是听到了他轻轻的笑声,凑过来要捂他的嘴,不想脑袋一个不注意,磕在了床头,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撞击声,疼得他抱头躺下,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又因他们和逊尚只隔了一扇屏风,不敢大叫出声,只是急促地抽气。
赵云怕他磕出血了,忙凑过来要给他查看,只是靠近马超一点,就被那人突然伸出的手抱住脑袋,按进怀里揉蹭,边弄他边笑道:“子龙心善,倒叫我乘了空。”
赵云被马超用被子蒙了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他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惊动了逊尚,只能小幅度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要是比枪法,他和马超定然是不相上下;但倘若比气力,他却略显不敌。
马超作弄他好一会儿才松手,赵云从被褥中挣脱出来,头发早就凌乱不堪,乌黑的发丝打着圈儿挂在他唇边,适才马超蹂躏他时,他咬着嘴唇才没叫出声来,现在唇上留下不轻不重的齿痕,脸颊闷在被里久了,显得红扑扑的,月光从窗沿外堪堪撒入房内,几缕银丝落在他脸上,马超瞧着不真切,只看见这人唇红齿白、乌发白衫,一时竟生出些不辨雌雄的美来。
“叫你不要这般玩闹,你还不听。”
赵云有些生气地指责马超,然而那人却呆呆跪坐着没有言语,赵云见了有些奇怪,伸手去在那人面前挥了挥,问道,“孟起?”
马超忽地伸手,扼住赵云手腕,没等对方说话,自己先道:“子龙生得好看,若是女子,这婚床马某倒是睡得不亏。”
赵云被他这话吓了一跳,张着嘴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反而马超自己继续道:“常人总以龙凤作夫妻、龙虎为英杰,依我看倒不全是这般。
只消两人惺惺相惜,夫妻也好、双杰也罢,有情人相伴一生一世,便是天下第一快事。”
他说着手落在床头浮雕上轻轻抚摸,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胡说八道。”
赵云听他说话没头没脑,拍了他一下,道,“哪有把兄弟比作夫妻,情爱之事,又岂是你三言两语能说得明白的。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爱慕之情,从来都隔着层纱,哪能那么容易许诺些海枯石烂的誓言。”
他说得感伤,仿佛是亲身经历一般,马超不忍见他这么伤心,便伸手过来拍了拍赵云的肩,柔声道:“子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捉弄你,如果我的话叫你不舒服了,你、你打我,骂我都行。”
然而赵云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超见他不悲反笑,不知他是何种心思,只疑惑地瞧着他,等他回答。
赵云伸手过来揉他脑袋,直到把他的头发也揉得像自己那般凌乱才作罢,而后扯过自己那部分被褥盖上躺下,对还呆坐着的马超道:“浮生若梦,不过须臾一度,孟起有空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不如想想明日带逊小兄弟出门买些东西,我瞧那孩子没甚么行李,应该是逃得匆忙、东西也不及收拾。
我们既已说好要护他,自然也应在生活上多照顾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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