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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陆温乔又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周六晚上过来,地址发给过你了。”
陈乐筝很慢地翻了个身,屈腿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手机。
周末晚上,在陆温乔在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层里,要去做些什么呢?
无论做什么,陆温乔叫他过去,他都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陈乐筝的心跳得很快,每看一次那短短一句话,都跳得很快。
他既有点害怕周末的到来,又特别想要周末快点到来。
一晃眼到了周六,从前月月全勤的陈乐筝又请假了。
他出门前洗了个很久的澡,连晚饭都没有吃,就踏上了前往市中心的地铁。
找到那个门牌号的大门前时,夜色已经降临,陈乐筝的脸上还带着副墨镜,他四处看来看去,好像没见过这么高级的住宅区,一副欲盖弥彰、偷鸡摸狗的样子。
不等他先敲门,眼前这扇门竟然先开了。
——一个模样标志穿着不菲的陌生面孔在和里面的人告别:“陆温乔,你就洗你的吧,我先走咯。”
他一抬头,看见陈乐筝时吓了一跳:“你是谁?偷偷摸摸来干嘛的?我叫保安了!”
陈乐筝立即摘下墨镜,慌张地摆了摆手:“不是,我……我来上门服务的……”
那人张开嘴,脸上仿佛裂了道缝,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陈乐筝卡壳在原地,紧接着就看见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的陆温乔走出来,站在了不远处。
第20章
陆温乔家的大门就那样敞开,从屋里到屋外,一条线上站着三个人,都破天荒地保持了短暂的沉默。
替陆温乔堵在门口的谢陶率先反应过来,目光犀利地打量起了陈乐筝:“上门服务……你服务什么的?做保洁的吗?可怎么连工装也不穿。”
陈乐筝试图抬眼往里看。
谢陶防范意识很强,顺势就给挡住了,还将门往里关:“你往里瞅什么,我在问你话呢,不回答我真的叫保安了。”
刚才那点亮堂的光瞬间被遮住了一大半。
陈乐筝瘪了嘴,手里捏着墨镜,眼珠直溜溜转了转,说:“我找陆温乔先生呢,是他点的我,您是?”
谢陶一听,又猛地吸了口气,仿佛在认知层面上受到了天大的挑战。
不怪谢陶满腹狐疑,但凡是认识陆温乔的人,都绝不会相信陆温乔会点什么上门服务。
陆温乔在美国那么多年,眼光挑剔得很,还能看得上眼前这样贼眉鼠眼的人?
不过因为陈乐筝长得匀净白嫩,看上去柔柔弱弱茶茶的,确实有点能干这行的姿色,他又直白地报出了陆温乔的名字,这让谢陶变得没那么坚定了。
“陆温乔点的你?你说清楚,”
谢陶指了指他,“你到底服务什么的?”
在他们还在门口拉拉扯扯之际,陆温乔微微拧眉,开口叫道:“谢陶。”
这个叫谢陶的人终于转身了。
陈乐筝重新隔得远远地看着陆温乔,同样顺势就悄悄跨进了门槛里,心想他今天已经请完了假,不可能为了这么个人半途而废了,他必须要找机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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