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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这般姿势又不便看书,宫无后便打起琉璃瓶的主意。
长发在古陵逝烟动作轻柔地擦拭下干爽了大半,他便起身去取木梳。
宫无后将一旁的琉璃瓶拿过,就着烛火看里面的蝶在翻飞。
新抓进来的蝴蝶总会不适应,这种美丽脆弱的生物将瓶壁胡乱飞舞,便在瓶身上撞击出轻微的响声。
宫无后微垂着眼眸注视着它们,复杂的情绪在他的眼眸中流转。
他其实是纠结的,别黄昏那番话和死前的举动都无声地言明了他心中猜测的正确。
他曾最渴望的亲情在那一瞬间近在咫尺,但他却不能有片刻的不舍,甚至不能为其名正言顺地留下一点泪水。
宫无后不知该如何描述此刻的心境,本就是坍塌的废墟上生出些许花朵,却被无情地大火烧灼一空。
若是旁人便也罢了,可那人是一手造就他之人,是悲剧源头却又是爱欲寄托之人。
宫无后也不知为何,明明不曾见到他是满心柔情,可却看到他的瞬间只剩下憎恨。
他总是多梦,梦到遥远缥缈的铃声,父亲温热的手掌抚摸他的头顶,又转眼在回恩草亭,冷风阵阵,连同最熟悉不过的血腥气一起。
他的师尊站在另一端,长剑还兀自向下滴落鲜血,倚坐在柱子上的人却早已没了呼吸。
他明明是可以有机会唤一声他的,可是如今却再无机会了。
而扼杀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拿着木梳为他轻柔地梳理长发。
他的眼眸微微垂下,俊朗的面庞在烛火映衬下正剩下温润如玉的无害。
宫无后握着瓶子的手微微收紧,纤长的睫毛在灯影下不住轻颤,如同瓶中不断翩跹的蝶翅。
古陵逝烟对于面前人心中所思所想并无察觉,他只是忍不住在心中长叹。
宫无后并非稚子,对他这般毫无章法的行为却不多问,心中应是有了些定夺。
他缓缓梳顺手中如同绸缎般的长发,两人相顾无言许久,这般的寂静让古陵逝烟生出想要开口,可他只是看着宫无后,最终也选择了沉默。
他的无后这般聪慧,想来是不需多费口舌的。
古陵逝烟梳子放在一旁,宫无后不知何时已经阖上眼眸,他似乎困极了,即使古陵逝烟的动作停下来也毫无察觉。
他双手还抱着琉璃瓶,里面的蝶正闪动着翅膀翻飞。
他知这人多日不曾睡好,便将唤醒人的心思压下去。
古陵逝烟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宫无后手中的瓶子取出,困极了的宫无后仍是睡着,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倒也未过多纠缠便将瓶子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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