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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舒律娅拇指下按,短柄的伸缩雨伞撑开一轮华丽的月晕。
返程途中,遇到花车游园出行。
原先无序走动的人群在霎时间如蜂群涌动,隔得近在咫尺的同伴顷刻似乎远在天边。
交织的雨幕隔开路人的视线,成对的花车在街心的行道中压过。
人流如织,舒律娅被观览花车的群众们推着往东南方向走。
斜对面的男人撑着伞走过来,刚毅有力的手腕慢悠悠地抬起一把乌漆墨黑的长柄雨伞,同他本人的穿着一般,一经出场,强硬地攫取人的感官。
黑色雨伞下是黑色西装西裤,凌厉的下颌线预示着此人不是个好相处的角色。
伞面内部是大面积深灰色,再往上抬一点,两片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梁撑住了凌厉的眉宇。
不同于本地人看谁都脉脉温情的惑人眼眸,直视她的是一双含着刀锋的眼。
雨下得大了,大颗小颗的珠串噼里啪啦地砸在来人伞顶,同时砸中舒律娅心口。
灰蒙蒙的天空吞吃着晦暗的卷云,出行的游览车抛下花海如云。
舒律娅的心跳声比十里闷雷还要聒噪,声音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口跳出来,让整条街道全听个分明。
她情不自禁地迈出自己的脚,刚踏出一步,腿似乎就被什么东西抱住。
小腿的沉重使她低下头确认情况,面目模糊的仆人双臂拢着她的脚腕。
“舒律娅,你是要害死他吗?跟害死我一样。”
由无边的愧疚辅以念能力勾出的幻象,死死抱住她的腿。
十根指头由血肉缩成了白骨,空荡荡的眼眶蠕动着蛆虫。
“你得回去,回到大少爷身边去,回到枯枯戮山那儿去。”
“你应该烂在枯枯戮山,就和我一样!”
那张脸忽地变成了大少爷的脸,他站起来,高挑的身形逐渐覆盖了她整块眼角膜,伸出的手转瞬遮蔽了女仆全部的视界,“舒律娅,别犯傻了,你离不开我。
你没有我就不能活。”
“还是说,你迫不及待地等候接受惩罚?”
女仆忽然不能动了。
发软的手捏着圆形的伞柄,与男人同色系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对方。
从看到来者的第一眼,舒律娅就领悟对方的身份——是与她约定了要来接她的杀手先生。
好似她有许多次抵达了这个命运的交叉路口,闲庭信步的男人也曾无数次地向她发出过邀约,对她说出那句“跟我走。”
缤纷的花朵为他们献礼
等到男人真的隔着三、五步的距离,对她做出了那句话的口型,舒律娅的伞握不住了,一下脱了力了,朝右侧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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