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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又一声的轰隆隆昭示的危险,似乎要吞噬掉整座平桥山,带着他走向灭亡。
南卿慢吞吞的,一点又一点的把自己挤进霍聿洲怀里。
像是被遗失的雏鸟贪恋着巢穴的最后一丝温暖,努力把脑袋埋到虚无的羽翼下,幻想着能在寒冬来临前得到最后一丝遮挡。
脸颊一片片的发凉,眼眶却一片滚烫。
南卿吸了吸鼻子,暗暗的在心里发誓——
再也不要来这个世界了。
这个可恶的鬼地方。
-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环着他,在一阵悉悉索索声之后,抵着他的唇瓣塞进去了一块什么东西。
巧克力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南卿脑袋里空白了一瞬,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向霍聿洲。
不是幻象?
对方从背包里扯出来一块保温毯,从头到脚将他紧紧包住。
将背包背好之后,霍聿洲将保温毯的边角扯好,一边低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一边用很轻的声音跟他讲话,
“这里不安全,附近有个山洞,我们先躲进去,救援人员很快就会到。”
纤细漂亮的少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像纸,看起来有些呆呆的。
霍聿洲将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托着对方的后脑勺按进自己怀里,
“不怕了,老公在这里。”
“不会有任何问题。”
身子骤然一轻,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鼻尖氤氲着被雨水打湿的乌木沉香,无孔不入的侵袭着他的呼吸,顺着气管沁入到肺腑里。
像是很多年前的很多个夜里,被白家资助的霍聿洲睡在他床边,在无数个他被惊醒的午夜,动作轻柔的将他抱进怀里。
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低沉的声线娓娓道来,
“小少爷,我在这里。”
“别怕,不会有任何问题。”
狂风呼啸,骤雨砸在地面上,南卿听到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加剧的呼吸。
世界依旧一片黑暗。
在无尽的黑暗中,在暴风雨摇曳的地动山摇里,南卿慢慢的伸手,穿过保温毯的边缘抓住了男人的衣角。
指尖一点点收紧。
他还是很怕。
可是呼吸却一点一点平复了下来。
像无数个曾经亲密依偎的夜,他紧紧的揪着那一块衣角,就像溺亡的人揪住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依靠。
霍聿洲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他出现的地方,总是能让自己很快安定下来。
他说别怕,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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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放下来的时候,果然是来到了一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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