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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灯被人打开了,微弱而温暖的光点亮房间。
初澜的眼皮跳了跳,视线里早已布满雾气,像条离水的鱼般张着嘴喘气。
他有些迟缓的将涣散的目光对上莫池的脸,在看到他唇角还沾染着一丝自己留下的后,又迅速偏过头,把纸抽盒扔到莫池身上,哑声道:“擦了。”
“舒服么,澜哥。”
“让你别这么叫。”
“对不起。”
初澜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才撑着床板坐起身要去洗澡。
刚要走,就又被莫池擒住手腕带了回来。
莫池垂眼看看自己,又看看初澜,初澜这才发现对方刚刚一直都在帮他,自己还没顾上。
他嘴唇动了下,俯下身:“不然我也…”
头刚埋下去,就又被莫池拎起来:“不要。”
莫池喉结滚了下,“我舍不得。”
“那怎么…”
话没说完,他便再次被对方抱起来下了床。
室内已是温暖如春,初澜的后背抵在墙上,架着他的是对方结实的臂弯。
“在这儿就不会吵着邻居了。”
贴在耳边的声音停了下,“但是澜哥,你声音得小点,不然咬着我也行…”
“等等!
莫…!”
后来,初澜再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
*
清晨的阳光照在初澜的眼皮上,他睫毛颤了颤,艰难地睁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对面穿衣柜的镜子,上面的粘钩上挂着一串房门钥匙,小船挂坠安安静静悬置在那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米香,厨房隐约传来动静。
初澜扶着酸疼的腰缓缓坐起来,下床时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昨晚荒唐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里,每一帧都无比清晰。
初澜不得不承认,莫池确实比自己年轻,以及之后他也要开始认真锻炼了。
初澜来到厨房,隔着门就看到背对着他的莫池。
没有穿上衣,也没扣皮带,牛仔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露出宽阔的脊背和劲瘦的腰,腰间还系着条围裙。
看上去既颓懒又居家,有种违和又协调的美感。
不自觉地,初澜嘴角轻轻向上扬起,顺势倚靠在门框上。
像是觉察到身后的目光,莫池回过头,他的手上还拿着锅勺,搅着翻滚的米粥。
看到初澜,那双淡漠的眸子变软:“刚叫外卖送了点菜,看你睡得熟就没喊你。”
“心情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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