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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全重新躺回榻上,想了片刻之后还是把放在枕边的木牌重新塞进了怀里,谁知道管事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自己揣着这东西已经快半年了,连上面刻的花纹都记得一清二楚。
带在身边就当是个信物,说不定之后还能遇到和自己一样从府里出来的人,除了赵财之外。
这也是他头一次一个人睡上这么宽的榻,旁边也没有会在半夜发抖或者说梦话的别人,他倒是有一点不习惯了,又觉得是宫殿太大的原因。
但是王宫里比府中还要安静,殿内的树被风吹落了枯叶,他现在连虫鸣声都听不到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睁开眼去看亮着的灯火。
在府中的时候,下人并不常来点灯,即使过来也只是点上一根烛,夜里风一大上面的火就被吹灭了。
宫里现在亮起来的全部是油灯,隐约能看到人影来回着添上灯油。
他慢慢闭上眼睛,就着自己从未看到的亮光浅眠着,要熬到明天去,也准备熬到所有人告诉他的好日子里去。
殿内的漏钟记着已经过去的时辰,正巧滴落下水珠连带响了声。
李福全换上昨日领着的衣裳,勒紧了腰封才仔细看清楚上面刻着的稀疏花纹,他自然是不认识这些的,不过有花纹应该就是有身份的象征,只要能在宫里好吃好喝着,伺候谁不是伺候呢。
殿中住的良人直到正午才召了他过去,李福全小步到她面前见了礼,“夫人”
,他按着礼数唤了一声,顺着她的应允抬起头来瞧着她。
自己伺候的这位良人不像是从中原来的,中原的女人说话不会带上含糊的腔调,这种腔调被小声带出来的时候,他就不太能听清这位良人的意思了。
李福全依旧应下声,视线没再看着良人额上的红花钿或是手上戴的玉镯,他被分了出去,负责每日清扫庭院,还有照看皇帝前几日刚赏过来的腊梅。
他跟着殿中的侍女一同退了出去,腊梅就栽在庭中,枝桠枯干着任由秋风吹拂而过。
李福全没太看清刚才那位良人是何模样,注意力全在那装点颜色的花钿和玉镯上,还有自己听不太清的语调。
他拿起扫帚扫着庭中的落叶和灰尘,说是扫除庭院,现在看来分给自己的职位还算清静。
本来庭中就没种什么花草,那株腊梅又被单独隔了出来,他将落叶扫进土里,每日再浇上一遍水就算完成了今日的事,再多便是夜里偶尔在殿外掌灯随时候着皇帝过来。
李福全既为这样的清静感到悠闲,又发愁自己整日就待在庭中或是殿外,没几个人能说上话。
只有月末领份钱的时候才能听常侍闲聊,才知道良人也没好上太多,在皇帝所有的女人里面,只能算得上能自己住上一方偏殿的,当然,月俸要比他们这些阉人好上太多了。
他也只有在月末的时候才能再见到殿里住的那位良人,这次她的双手上都戴上了莹绿的玉镯,衬得整个人更单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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