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擎想了想,没有更好的安排,便说道,“有劳了!
等天亮我就走。”
豫禾赶紧把东西收拾了下,引着盛擎去了林远朝住过的屋子,虽是三月底了,可到底还有寒气,好在被褥都是晒过的,扶着他在床上躺下,又加了个火盆,豫禾才关门出去。
听着豫禾出去,盛擎仿佛泄了力,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会到这里来,还是大意了。
再也低挡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边豫禾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一晚上又惊又忧,很快熬到天亮,烧了水,煮了些米粥,犹豫了一下,豫禾轻轻敲了下门,“盛大人?”
等了半天,里面也没动静,轻轻推开门,之间盛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豫禾吓了一跳,赶紧放下东西走近去看。
之间盛擎满面冷汗,嘴唇干裂,伸手轻触了下他的额头,好烫!
“怎么办,不知道这煞神惹了什么官司,外面官兵还在搜捕,又不能请大夫,但是现在人在自己家里,又不能不管......”
豫禾有些头疼!
打来凉水,拿湿巾子给他敷上,刚一碰到他的额头,盛擎猛地睁眼一把抓住豫禾的手腕,力道大的简直要把手腕捏碎,豫禾吓了一跳,“大人?”
盛擎见是她,放开抓着的手,又闭上眼睛。
真是的......豫禾心里嘟囔,揉了揉手腕,又给他喂了些水,想了想这样不行,人在自己家里,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随即锁上门装作上街去请大夫。
西街最里面的有一间小药铺,豫禾进门看见刘文正在柜台前忙着抓药,也没打扰,这刘大夫是个年轻人,豫禾来他这里买过几次药,也算相熟。
刘文一抬头,看见是豫禾,笑着打了声招呼,手脚麻利的将手中的药包系好,送走最后一个人,才擦擦手走了过来,“豫姑娘来了,今天是不舒服吗?要不我帮你诊一下脉?”
,“多谢柳大夫,我没事,看你这忙,怎么不再找个徒弟?”
豫禾问道。
柳大夫笑笑,“我这铺子小,也没那么多生意,还忙得过来。”
豫禾有些为难,“柳大夫,想请您帮个忙?”
刘文疑惑,“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豫姑娘只管说!”
......
等刘文背着药箱去了豫禾家,看过盛擎的伤,面色凝重起来,豫禾小心的问,“柳大夫,要紧吗?”
,“再晚就麻烦了,伤口没处理好,有些发脓了。”
一边说,手里利索的替盛擎清理伤口,撒上伤药,重新包扎了,对豫禾嘱咐道,这瓶药粉你留着,每日换一次要药,另外他烧的厉害,一会你随我回去拿药药。
豫禾想了想,还是开口,“柳大夫,此人身份有些特殊,我也只敢找您过来,还望您不要说出去!”
“放心吧!”
刘文见得多了,这种情况一看便心知肚明,也不是多事的性子,“只是你一个姑娘家到底不该惹上这麻烦事,还是小心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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