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起身,想用什么暧昧的行为把这件事揭过去,可对上傅时渊的眼睛,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因为那双眼睛,正怜惜地看着他。
心口酸酸的,烫烫的,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南州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想躲开。
这时,南州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顾眠。
南州赶紧接起来。
来这里这么多天,南州第一諵讽次觉得顾眠很亲切。
“哥,今天冬至,爸爸说我们一家和叔叔一家在医院过,你来吗?”
顾眠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怕他生气,“你要是来,我让他们多加一副碗筷。”
“我们”
、“你”
、“多加一副”
。
南州在心底发笑。
这位眠眠同学,心思都放在话里了。
不想让他去,偏偏又想装大度,想让南州自己识相。
就算南州厚脸皮到了,其他人也会抱团,排挤他一个。
人么,就是这么的无聊,遇到比自己强的,就一个劲巴结,遇到比自己弱的,又迫不及待要彰显自己的优越感。
不过人性的卑劣反而让南州感到舒心,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负担地折磨对方。
南州怯生生回:“我去了聂阿姨和爸爸又要生气了……你们玩吧,我自己一个人随便吃点。”
顾眠刚要说出口的话梗在喉咙里:“……”
“还喊那个小贱种干什么?你嫌你妈不够烦?”
一旁的聂柔拍了拍顾眠的脸,“待会多和你二叔说说话啊,乖宝。”
顾眠却皱了皱眉。
他总感觉,顾南州和以前不一样了。
另一边。
南州挂了电话,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屋子里只有他和傅时渊,他还没想好怎么把刚才自己说出去的话糊弄回去。
掀起眼皮悄悄瞄了眼身边人,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的手腕。
南州低头看了下,手腕上有几道划痕,是原主之前自杀未遂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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