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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帝正以清棠山隔绝大荒,赢鎏的父亲不忍于此,自愿请命驻守盛稷。
因此,赢鎏自幼在盛稷易水长大。
直到快五岁了,父亲才领他翻过祖父母埋骨的清棠山,回到故乡让昔年好友见一见、炫耀一番,顺道让儿子认一认差不多大的小朋友,长大好有照应。
于是小小的赢鎏牵着父亲的手,见到了骑在苍狼父亲身上的小苍梧。
俩父亲多年不见,热情招呼。
俩小崽子互相打量一眼,苍梧率先出招:“多大了还让爸爸牵,没羞。”
赢鎏不甘示弱:“你穿开裆裤,狼毛不扎屁屁嘛。”
俩父亲还没笑开,小崽子们已经惹不起地滚打成了一团。
俩无良爹在一旁鼓掌,呼喝,助威。
西黎氏的将士们好奇来看戏的人越来越多,笑得也多,抱臂在旁指点的人更多。
俩小崽子愈发不肯丢脸,打得鸡飞狗跳、揍得鼻青脸肿,滚出一地狼毛、拔了掉半尾巴鳞片。
终于瑃女官得到消息,急急提裙跑来,一见儿子和小朋友闹得惨不忍睹,而丈夫还在旁哈哈大笑,登时气不打一出来,立刻喊停。
苍梧乖了。
赢鎏还没反应过来,扭着他的鼻子问:“这大姐姐是谁呀?”
苍梧瓮声瓮气:“我妈妈。”
赢鎏立马放手,再一看苍梧的凄惨惨样,心软了。
有模有样地抱起苍梧来,给小朋友拍掉身上的鳞片。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两家父母各自致歉。
赢父还以为儿子要哭着抱大腿,要求现在就回家了,正要俯身抱起来安慰,赢鎏却牵上他的衣角,认认真真问:“爸爸,我可不可以经常来这里玩?”
赢父惊讶:“哎?”
“因为刚刚打架的时候,我让叔叔伯伯们一指点,我感觉更厉害了。”
小赢鎏拍拍胸脯,特别自信,指着小苍梧道:“等我学个三五年,一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西黎氏众将士都被逗乐了,但也都说,这孩子果然是鲁朴氏的苗裔,确然是作战的好苗子。
现在大家都看着苍梧,看他愿不愿意接受小朋友。
苍梧在妈妈疼惜的软软手心里蹭蹭泪水,回头大喊道:“你来住呀!
我保证三五天就打你一回——”
想想还不忍心了,气势雄壮地改口:“不对!
春夏秋冬各打你一次!”
众人哄堂大笑。
于是这事便定下了。
每年赢鎏从丹景来稔山,隔三差五住上三五个月,在西黎氏将士们的指点下同苍梧切磋,瑃女官一块为两个崽崽喂饭穿衣,薰华夫人逢年过节领两个崽崽四处游玩,倒像两家一块养了俩宝宝。
两人从穿开裆裤的年纪玩到草长莺飞、游弋骑射的年纪,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比亲兄弟还亲。
虽是一母同生,孩子性情尚且各不相同。
更况不同父亦不同母的。
赢鎏自小便知道,苍梧狼子野心、其志不小。
苍梧七八岁才粗通笔墨,十五岁就笔飞墨扬地写诗,道是:“一箭定陆沉,一刀万国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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