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翎无比气恼,“你也和三年前一样讨厌!”
湛司域邪肆地勾了勾唇。
这个女人全身带刺,还诡计多端,倒是挑起了他的兴致。
他很清楚她的意图,她认了老夫人作干奶奶,就是想利用这层关系来克制他。
他的确不能剥她的皮了,只要老夫人活一天,他就得留她一天。
但他可不能这么算了,她得为三年前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像审视自己掌心的玩物,他不给她丝毫尊重。
大手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轻划过她粉润纤长的脖颈,辗转流连,再回到耳垂。
而后捻摸着她的蝴蝶形耳钉,“这副耳钉很好吗?”
晚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到耳钉,只抿唇不言。
湛司域道,“我最开始认出你,就是因为这副耳钉,女人对珠宝不都是喜新厌旧么,你为什么不?”
晚翎心脏下沉了一瞬。
三年前他居然对她观察如此甚微,而且过目不忘,果真是个可怕的人。
她的确一直戴着这副耳钉不曾更换过,不是她不想换,而是没有办法换。
这副耳钉是那个人为她打造的专属,内置全球定位,需要刷他的指纹才能摘下来。
她是那个人撒出去的风筝,这副耳钉就是他手中的线。
这件事是不可能让湛司域知道的。
“湛先生,你想怎样?”
“怎样?”
他视线径直地将她的身体逡巡了一遍,“新婚夜委屈了你,今天补上如何?”
“你休想,我们已经离婚了!”
晚翎内心恐慌,面上却强装镇定。
她的清白不能丢,若是丢了,那个人会将她拆骨扒皮,她今天获得的所有能力,都会被他摧毁归零。
湛司域不知她的心理活动,只是肆意地欣赏着她愤怒抓狂的样子,就像看着被自己困斗的小兽。
他必须睡到她,一来她的滋味不错,二来这也是他报复她的最直接方式。
“你觉得,一张破纸能限制我睡与不睡一个女人?”
“湛先生,你要清楚,我们不但离婚了,现在我还是你的妹妹。”
“妹妹?”
他好笑地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做我奶奶的干孙女,目的就是想用她牵制我?告诉你,不管用!”
“奶奶才刚从鬼门关回来,难道你想再把她气回去?”
“昨晚奶奶的确被医院确认死亡了,后来又奇迹生还,应该也是入棺之后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学过算命。”
“算命?”
湛司域将烟从唇上取下,眼角邪魅渐染,“在精神病院里拜的师么?”
晚翎知道这个说辞荒唐,但无所谓,怼他不需要说辞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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