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挖空了歌库,接连唱了一首又一首,直到节拍的声音停了下来,心想总算把这个大宝宝折腾睡着,可以收工了。
那边胥扒皮冷不丁来了一句:“怎么不唱了?我都录下来了,小耗子你的声音挺甜的,就是有点雨声,明天我去找人降噪……哎哎,你咋挂了。”
潭枫丹忍无可忍地挂了,有点羞耻又觉得有点搞笑,咋滴你还要给我出唱片啊?她胡思乱想睡着了,接下来的睡眠时间异常安稳。
但是她没能睡几个小时,就被妈妈叫起来去上学了。
饭桌上,妈妈嘟囔着手机怎么充了一晚上,电都没充进去?潭枫丹吓到心惊胆颤,低头扒早餐,生怕被发现。
爸爸接过话头,是不是昨晚打雷跳闸过?
妈妈惊讶道,昨晚还打雷了?
爸爸嗦着稀饭,满口含糊不清:“对了,家里好像有老鼠,昨天我被打雷惊醒后去洗手间,听到有耗子的声音……”
鼠鼠本体一言不发,沉默的干完了早餐。
上课的时候,潭枫丹老是犯困走神,还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答不出来,下了晚自习和容钰一起回家的时候都是蔫蔫的,要不是有容钰扶着,她能当街睡过去。
但是晚上她还是忍不住偷偷摸向了客厅,甚至习惯了这套魔鬼作息后,她写着试卷都会想,今晚要和胥辛聊什么好?小少爷经历丰富天南地北都玩过自不必谈,她真的是跟不上啊。
虽然潭枫丹没有存手机号,每次打完电话后,都会抹掉通话记录,放回原位充电,把她能想到的任何蛛丝马迹都抹除的干干净净,但是她深知,日子久了总是会露馅的。
所以当若干日后的午夜,正在偷偷打电话的潭枫丹,被妈妈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倒是觉得另一只靴子终于落下了。
临刑前,潭枫丹还想挣扎一下。
话费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一个月后看到暴增的电话欠费,妈妈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妈妈并没有责怪她,而是温柔攻心:“丹丹,咱们母女两是没有秘密的,对不对?”
潭枫丹乖巧点头。
“你和那个男生是不是在谈恋爱?”
“没有啊!
就是他每天在医院很无聊,他又救了我,我想报答他,做人要知恩图报嘛……”
潭枫丹支支吾吾,借口自己都听不下去。
虽然两人并未挑明,但是处在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期却是不争的事实,潭枫丹没办法当着妈妈的面理直气壮地撒谎,声音越来越小。
妈妈语重心长的说到:“丹丹,我知道在绑架的时候他保护了你,所以你对他很崇拜。
但是你现在是学生,学生的本分是学习,高考一分压过多少人你知道吗?你不能分心去做别的事情,等高考完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妈妈不拦你。”
这些老生常谈的话,潭枫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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