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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李莲花不解。

“就是往里面兑水，效果虽然减少，但降低了成本，扩大利益，还可以勾着人连续购买，买的更多”

石若菡解释。

“啊！

还可以这样，我总算知道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产业经营的那么大了。”

李莲花赞叹。

“你是在夸奖我吗？”

石若菡求表扬。

“当然，你是最棒的。”

李莲花真心夸奖。

“嘻嘻。”

石若菡高兴。

…………

“……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离开……堕入……黑暗……无法自拔……像你像他……野草野花……也平凡着……”

石若菡伴着蛙鸣声哼哼。

“在哼什么小曲吗？”

李莲花好奇。

“嗯，家乡的小曲。”

石若菡淡然。

“挺好听的。”

李莲花赞美。

“真的吗？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而且感觉和你现在的心态很像。”

石若菡安利。

“哦，那我能听完整的吗？”

李莲花邀请。

“额，我只记得高潮部分了。”

石若菡尴尬。

“没事，记不清的就哼哼。”

李莲花鼓励。

“那我能加一个要求吗？”

石若菡提要求。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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