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了下手里的果篮。
程清池看她,过了会儿才接过来,“谢谢。
以后可以直接过来,不用带这些的。”
“哎呀,不用跟我客气。”
她问,“刚是做检查去了?怎么样?”
“医生说情况好了点,过半个月就能出院。”
“那就好。”
岁淮看他神色疲倦,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一看就没睡好。
额头上的疤痕变淡了,现在只有一条浅浅的痕迹,碎发挡住后不怎么明显。
他好像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彼时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被生活磋磨去了原本该露的锋芒,尚不宽厚的肩膀已经承受千锤百炼,风吹雨打。
“程清池,你别太担心了,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岁淮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来,黄色的平安福在手心静静躺着,“这是过年时候去寺庙里祭祖求来的,是特别特别好的平安福,保人平安顺遂,你拿着,回头放到阿姨的枕头底下。”
程清池低睫看着,“……你求的?”
岁淮不迷信,可听说人在绝境时求神拜佛也算是一个精神支撑,她觉得程清池可能需要一个就求了。
这会儿倒有点尴尬,清咳几下,挽尊道:“顺便求的,我不迷信,你不许笑我!
你快拿去看看!”
女孩儿指节如青葱白玉,小小的平安福躺在她手心,程清池拿过来,无意间擦过岁淮的皮肤。
温热,柔软,不知所措。
“岁淮。”
他喊她。
“嗯?”
程清池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清而淡的嗓音因为过度熬夜而变得少许沙哑,他说得郑重无比:“谢谢。”
被他这样专注的望着,岁淮格外不习惯,干巴巴地笑了下:“好了,我就是来看看阿姨,既然阿姨还好,我就不耽误你休息啦。
你快点去补觉,明天要开学,你别迟到了。”
-
回到家后已经是傍晚。
林姨因为过年期间摔了腿,还得在家休养半个月。
岁淮推开门的时候,别墅静悄悄的,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她没喊周聿白,径直上楼拉着两个行李箱下来,刚到旋转梯,差点脚崴,下一瞬,灯亮了。
挺拔高挑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望着二楼的岁淮,一上一下的位置,忽然多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意味。
“去哪儿?”
岁淮放下行李箱,停在二楼,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着:“我这学期住宿。”
说完,她就低头把回来时从超市买的一些小零食装进行李箱里,拉上拉链,站立,拉起扶手,已经做好准备走的架势。
周聿白:“再说一遍。”
岁淮:“我这学期申请住校了,是我自己的意愿,跟叔叔阿姨之前沟通过,他们同意了。”
半晌,周聿白说了这么两个字:“很好。”
他又说:“和谁都说了,和谁都沟通了,什么人,什么事儿,在哪块都有谁,你都想的清清楚楚,这事儿早想好了吧。”
他脸上没表情,声音也比寒冬腊月的雪粒子还要冷,“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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