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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
他微微摩挲棋奁里的黑棋,语气似有些漫不经心。
鸩鸟的瞳孔微微一缩,声音阴冷狠戾,“除之,永绝后患。”
金乌是世间灾鸟,一日不除,必有后患。
颙鸟的唇微微勾起,不觉笑出声来,“金乌的修为不低,要想除之而后快,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鸩鸟对此也十分清楚,只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你说得没错,尤其是眼下还多了个重明鸟,想接近她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颙鸟轻颔首,“要除了金乌,重明鸟的确是个麻烦的存在。”
这一点不否认,金乌本就不好对付,如今再有了重明鸟的保护,抓住她则是遥遥无期。
“倒不如合你我二人之力,直接硬碰硬,大不了两败俱伤。”
鸩鸟趁此机会,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颙鸟再次摇摇头,否定了他的提议,“重明鸟的实力不容小觑,他的战斗力在巅峰时期甚至能和凤凰打个平手,贸然行事只会害了你我。”
到时候结果不是两败俱伤,而是自取灭亡。
听到这话,鸩鸟一时有些懊恼起来,“竟是这般,原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此番属实轻敌,如此看来,只能智取而不能硬攻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停在半空,两指间的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看着棋盘上那无解的走势,他的眉头紧锁,一双眼睛在棋盘上左右横扫,似乎想寻出破局之法。
颙鸟见他这幅模样,心里只觉得好笑。
权衡许久,最终鸩鸟心下一横,将棋子按在一处位置。
随着颙鸟最后一颗黑子落下,胜负已然分明。
“你输了。”
颙鸟收回手,抬眼看他,语气漫不经心。
听到他的话,鸩鸟不但没垂头丧气,心情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放松,“愿赌服输,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但愿如此,静候佳音。”
颙鸟只点了点头,垂下眼睛,一双浅褐色鹰眸里潜藏着精锐的光芒。
粉白色的海棠花朵盛开在枝头,微风拂过,朵朵花瓣落下,如同花雨一般。
伴随着清冽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浓淡相宜,吸引着蜂围蝶阵。
金乌站在树下,抬眸欣赏这美景。
耳边传来脚步声,携着她所熟悉的气息,金乌不必转头,便知晓是他来了。
重明鸟的双手从身后环过金乌的腰际,将她抱住,下颔轻轻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身上带来淡淡的药香,“这里的景色真美。”
那人浅薄而规律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处,就像一根羽毛般,很轻易地就撩拨了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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