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他和我只会是宿敌,麦麦可清楚?”
程皎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
严炔又笑了笑,这才再次捏了捏她脸蛋:“朕还有好些话要问你,但朕不逼你,你先好好养伤。”
程皎皎摸了摸自己另外一边的脸,忽然道:“有镜子吗?我是不是破相了?”
严炔失笑:“没有,这伤不深,会好的。”
程皎皎也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就忽然问:“我要是丑八怪了怎么办?”
严炔也怔了一下,道:“那朕也喜欢。”
程皎皎对上他有些深意的眼神,忽然咬了咬唇,她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吧……
严炔忽然又愉悦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睡吧!
朕去看看军中。”
程皎皎呆呆点头,直到严炔的身影已经消失,她才懊恼地也揉了揉把自己的头发,心尖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像破土而出了,一缕头发垂钓下来,她气恼地吹了上去。
镜子呢,她镜子呢……
-
严炔走出花间阁,笑意便渐渐淡了,陈晟和楚河在门外等了很久,一看见陛下的身影立马就上前汇报:“陛下,桦山上的巫庙已经烧干净了,蜀王亲自去处理的,抓到巫师五人,对程王氏和申屠志的勾结都供认不讳。”
严炔点头:“将附近的山再搜一遍,尽快找到申屠志的下落,在蜀州境内严令搜查,但凡是可能和越州还有陈宋勾结的,一律抓回严加审问!”
“是。
还有一事……”
楚河犹豫道。
严炔顿住了脚:“说。”
“程王氏似乎有点疯癫了,说了些当年郡主改嫁的事,这事属下……”
楚河欲言又止,严炔却懂了,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而恰好,蜀王也过来找他,严炔便径直朝蜀王走去,很多事他现在也的确想问个清楚。
蜀王明白他的来意,也径直将人请到了自己书房,开门见山便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蜀王语气带着浓浓懊悔:“陛下,老臣当初将女儿嫁给你,是经过了权衡和思虑的,但是没想到你们那时候的缘分没有到,后来麦麦回了蜀州,恰逢怀州大旱,老臣也有自己的私心,不忍女儿吃苦,这一点,还望陛下见谅。
可后来麦麦被我母亲擅自做主嫁到宁州去的事情,却是我的糊涂和失职,这三年,我无时不刻都在后悔这件事,还请陛下……信我。”
严炔心中有些翻涌,沉默片刻后,道:“朕自然相信蜀王。
从前朕……”
他似乎难以启齿,但又下定了决心,“朕从前也不善言辞,错过了和麦麦的许多,今日既然话已经说开了,朕便和蜀王也表个态。”
蜀王有些吃惊的看向他。
严炔忽然起身,朝蜀王行了一礼,蜀王大惊!
“这一礼,算是迟到的女婿之礼,虽然麦麦现在还没接受我,但是我还没打算放弃,只要她点头,怀北的皇后只会是她,特向王爷也表明决心,还望王爷成全。”
蜀王惊骇地立马起身,也同样回礼以待。
“这……这阵子本王虽然看出了一些,但也有些不确定,今日得陛下这话,臣也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陛下自然是可托付之人,只是此次,本王也只愿小女平安喜乐,只要她愿意,老臣自然没有置喙……”
严炔起身,笑了笑,十分笃定:“她定会点头的。”
两人相视一笑,忽然,陈晟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陛下,军中急报。”
严炔顿了顿:“那朕先去军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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