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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花都接受着雨水的洗礼,但也有一些躲在屋檐下,周边干燥得很。
其中还有一株尤为特别,粗壮的根茎上只有几片可怜兮兮的小花,花盆中还铺着一层沙,看起来像受了些什么虐待一样。
这花比起周边的灿烂,可以称得上是丑陋,但鬼使神差的,沈明月朝这盆花走去。
察觉到沈明月的脚步,花满楼微笑道:“那盆花是大哥从西域带回来的,他走南闯北经商,见到什么特别的花便会给我带回来。
只是不知道这花到底,在这小楼呆了几年,也是今年才开花,还只有几朵,显得有些可怜。”
听着花满楼的解释,沈明月伸手去抚摸这盆花,怔怔地出神。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沈明月见过这种花盛开的样子,一枝根茎上无数朵小花组成一个巨大的花束,无数的根茎在阳光下蔓延开一整片花海,分明比太阳还要耀眼。
沈明月出神地抚摸着这花,直到指尖被花茎上的细刺扎破,一瞬的刺痛唤醒她,她才笑开,眼中多了一丝沈明月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的怀恋,否定道:“不,它只是没有到花期。”
或许别处的花到了江南总要不适应这里的气候,于是只能恹恹地萎靡。
但这种花绝对不会,它不气馁,它只是花了许多年去积攒能量。
有些花就是这样,纵然再恶劣的环境,只需要一点机会,只要让它抓住那一丝生机,它便不会再放开,会狠狠地扎根,用力地吸收营养,直到绚烂盛开的那天。
“哦?沈掌柜见过这种花吗?”
花满楼好奇道。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疑问,沈明月却感觉到心脏漏跳了一拍,接着脑袋便传来一丝刺痛,于是只能含糊道:“似乎是的……”
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沈明月的思绪,她只能放轻呼吸,努力调整平复。
不过她也想不明白,在自己的记忆中从未到过大漠,又怎么会对这种花这样熟悉呢?
花满楼明白每个人都有秘密,见沈明月不想多言,于是体贴地不再询问,轻轻揭过话题:“我听司空摘星提过,沈掌柜的后院也种着许多的花草,想来在养花一道上颇有心得。
若是沈掌柜喜欢,不如便把这花带走吧。
总归留在我这里也是恹恹,或许换个环境,它能更恣意些。”
好在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几个呼吸便不再难受,仿佛刚刚的不适只是错觉。
听到花满楼的提议,沈明月赶忙摆手,带着被人戳穿坏事的羞赧道:“不用了,司空摘星固然提过我的后院中有许多花,却绝对没有提过那些花用来做什么了。”
花满楼微笑:“作何用途?”
沈明月眨眨眼,买了个关子:“不知道那天明月楼的菜品可曾让花公子满意啊?”
被她这么一点拨,花满楼回想起那天带着似有若无花香的部分菜品,嘴角的笑意加深:“原来如此,看来那些花香不是错觉。”
“我只是个俗人,完全没有闲适赏花的雅致,看到那些花只想到做鲜花饼应该味道不错,这样辣手摧花却白白扼杀了蓬勃的生机。”
沈明月坐在连廊的长凳上,像个小女孩般轻快地甩着腿,脚尖时不时点上一些雨花,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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