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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此刻将伞斜撑在天真的头顶,正好挡住了他和良宵的面容。
故而顾云长跑到跟前没太看清,只是着急地将天真抱进了怀里。
“实在抱歉,弄脏了您的衣裳,要不、要不等天晴了我给您洗洗……”
一边点头哈腰地赔笑致歉,一边用袖子罩在了天真的头顶。
顾云长给天真买了新的衣裳,自己却还穿着昨日那身破旧的衣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雨兜头浇下来,他的衣裳已被淋湿,加之他本就脸色蜡黄,整个人看上去便显得十分狼狈。
方才鸿蒙把伞撑在天真头顶的同时,还不忘将良宵也罩在伞底下,此刻顾云长抱着天真连连赔着不是,良宵便就着鸿蒙的手直接将伞给顾云长撑了过去。
头顶忽然一暗,雨水瞬间止了,顾云长微微一愣,意外地抬头——
竟然会有人为他撑伞。
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又将头顶的伞看了一眼,这才顺着伞柄看向身前。
“是你们……”
顾云长一瞬眼眶微红,声音竟有些哽咽。
昨日他用狼嗥塞到他手里的珠子给天真换了药和新的衣裳,置办了一套桌椅,余下的他没舍得用。
他本计划着往后替人写字换点饭钱,不承想这一大早才刚开张,原本晴朗的天空就毫无预兆地下起了雨来,他便只好赶忙挪着这点新置办的家当去避雨了。
“别在这站着了。”
良宵冲顾云长一笑,示意顾云长去屋檐底下。
顾云长这才反应过来,抱着天真忙往屋檐底下去,良宵便给他和天真撑着伞。
“这怎么好意思……”
顾云长感激又意外,忙往伞外退。
良宵便从鸿蒙手中拿过伞,直接拉着他往屋檐底下去了,温声道:“孩子有伤,淋了雨要生病的。”
良宵的手是温热的,不灼热也不冰凉,像春日正午阳光晒暖的风,让人觉得舒爽。
这一握很短暂,但鸿蒙却很知足。
他看着良宵的背影,把那留有良宵余温的手掩进袖中,无声笑了起。
路过淋在雨中那把椅子的时候,还心情极好地帮着顾云长提到了屋檐底下。
顾云长确实是花钱置办了这一桌一椅的家当,可他为了省钱,不知从哪里淘来的这俩儿物件,总而言之——十分破旧。
他那桌子上摆的是昨日鸿蒙帮他从地上捡起的秃笔破砚,还有一沓被淋得半湿的纸上有几张已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想来是顾云长十分重视,上头只不多几滴未干的雨迹,正整整齐齐地晾在桌子上。
鸿蒙扫了一眼,瞧见几句,便问:“你写的?”
顾云长正给淋了雨的天真擦着脸,闻言连忙点头,“公子觉得如何?”
那纸上写的都是一些治国抚民之策,鸿蒙尽览之后,回道:“略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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