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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嗥闻言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他在意我怎么不来军营看我呢?这一年我可常常偷跑回来看他。
只是因为军营查得严,我夜里出不去,只能白天得了机会偷着往回跑。
可是我回来也就只敢远远地看他几眼,根本不敢让他发现。
前几日我在营中立了功,便又趁机偷跑回来看他,谁知他竟然不在,我就找去了他的寝殿。
可是你猜我在他的寝殿里头发现了什么?他画了好多好多幅画!
却都是同一个人的背影!
那人一头长发,姿态飘逸得像画上的神仙,可我却不知道这人是谁!”
跟着,把埋在枕头里的脸一偏,露出一只眼睛看向卡布,“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狼嗥眼神里透着疑惑,语气里又带着委屈,卡布见他头发在枕头上蹭得毛毛躁躁,冲他摇了摇头。
狼嗥便把整张脸都转向了卡布,追问道:“你真不知道?”
卡布就把他的头又摁回了枕头上,冲他说:“你一个屁大点的孩子,主人的事不要多问。”
“我快十六了,不是孩子了!”
狼嗥气得拍开了卡布的手,直瞪卡布。
卡布哈哈笑着在狼嗥的头上敲了一下,说:“主人十五岁的时候就掏了古齐哈的心,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推翻了部族制把雅格拉族赶进了西荒大漠,怎么你小子都快十六了,还在任性闹脾气?”
狼嗥一听顿时又闷闷不乐起来,握着胸前的狼牙连声音都打着颤,执拗道:“可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他都不来看我,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
说完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卡布听他显然是又哭了,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臭小子,当年我们在大漠里因一场风暴断了水,喝的都是马尿。
你当时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主人怕你撑不下去,喂你喝的可都是他的血,你这傻孩子怎么会觉得他不在意你的生死?”
“喂我血?”
狼嗥意外不已,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红着眼眶说:“他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些……”
“这有什么好说的?”
卡布又把狼嗥重新摁回了床上给他继续上着药,口中道:“主人救你又不是为了问你要甚么回报。”
这一次,狼嗥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看着狼牙上的那根红绳,再也没有闹腾过。
鸿蒙在卡布离开以后几乎无眠,等到晨光熹微,他准备直接去往茶楼之时,西荒山那边却送来了急报。
雅格拉族这几年堪称安分,可前几日却是趁着春暖花开,又跑出大漠在西荒山周遭一番劫掠,更是抢走了许多女人和幼童。
鸿蒙看完毫不犹豫,一道军令直接发去了军营。
最后等他将一切安排妥当,骑上那匹黑马真正赶到茶楼的时候,天已近黄昏。
这其实是鸿蒙来到茶楼最早的一次,当时鸿蒙还以为自己这一次终于赶到了良宵前头,可是当他掀开珠帘,桌上已经放着一杯热气氤氲的茶水。
但也只有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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