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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角色,自然是不简单的。
江容晚素日在闺中,往来的都是高门世家的夫人小姐,还没有同这些烟花柳巷的歌舞伎打过交道,对这位女子也不免有几分好奇。
虽然拿不准该如何对待来人,她仍是摆出一副和悦的脸孔:“良娣不必行此大礼,快平身吧。
玉棠,去看看茶烹好了没有,给良娣上茶。”
柳良娣起身,浅浅一笑,唇边旋出一个好看的梨涡:“谢太子妃。”
“妾身今日来,一则是按照礼数应当来给太子妃请安,二则是想来请罪,妾身自幼便有心疾,不巧昨日突然发作,原本想着让殿下请郎中来看看也罢了,没想到殿下会亲自来,妾身十分惶恐,特来向太子妃请罪。”
江容晚看她虽敷了脂粉,可也掩不住面容的苍白,一对柳眉微蹙着,声音却是那样清甜,想来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生出爱怜之心。
她淡淡的抿着茶:“既然良娣有心疾在身,那更要好好养着,殿下关怀你也是应该的。”
“多谢太子妃关怀。”
柳飘萍从侍女手中取过一套精心装裱的集子:“是了,还要恭喜太子妃新婚之喜,想来太子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妾身命薄,没什么珍贵的东西能送的。
早就听说太子妃有咏絮之才,爱好风雅,倒是从前珍藏了一套诗集,妾身一点心意,还望太子妃不要嫌弃。”
“怎会?本宫素日的确喜欢这些,良娣有心了。”
江容晚随意翻了翻这几本册子,倒是满意。
柳飘萍美目一转,看到花瓶里的梅花,又道:“太子妃喜欢梅花?”
江容晚看着粉瓷花瓶里自己刚折的红梅,轻笑:“是,幼时所爱,现在也还是喜欢的,可惜太子府似乎不种红梅。”
青芷在一旁插嘴:“可不是,太子府的花都是良娣喜欢的,良娣不爱梅花,咱们太子妃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江容晚瞟了一眼青芷,嗔怪:“你这丫头休要胡说!”
柳飘萍用手帕子掩唇咳了一声,笑道:“这有何难,太子妃喜欢什么花,只管吩咐了林掌事,他自然会办好。”
末了,柳飘萍略一思索,像是勾起了陈年旧事,竟流露出几分哀婉的神情:“其实太子妃有所不知,妾身出身低微,能得殿下如此抬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旁人只看到殿下为妾身种了满湖莲花,但究竟并不知其中内情······”
她欲言又止,似乎感到自己失言,便一笑带过:“妾身见到太子妃觉得十分亲切,忍不住多言了几句,太子妃听了这许多,估计很是无趣,也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了,妾身便改日再来请安。”
江容晚倒也懒得深究她话中的深意,只是客气道:“好,良娣有空就来陪本宫说说话,青芷,送良娣出去吧。”
今日一见,她觉得柳飘萍虽然容貌有几分妖媚,应该是在风月场上混迹久了,眉目举止染上了撩人的风情,可也还算是个大方知礼的人,不是那等不知分寸的妾室,不过她总觉得这个女人并不简单,似乎藏了什么秘密。
······
江容晚用了茶,站在楼阁高处,本想赏景舒舒心,却看到慕容怀从远处步履匆匆的走来。
那张一向淡漠的脸此刻却显出几分着急的神色,浓密的眉拧在了一处,衣角被风吹起,脚步也快的像一阵风,跟在他旁边伺候的李敏追赶的很是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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