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身着军装的板正雌虫霎时无措,不得不单膝跪地离雄虫更近一步。
“塔兰,哪里不舒服吗?”
桑提斯拭去了对方的泪,担忧的目光笼罩着塔兰的全身。
塔兰是翁戈尔家的次子,今年十九岁,还有一年才步入成年期。
按照虫族平均两百年的寿命来说,他还是个未成年虫。
七天前,因为一场毫无预警的异兽入侵,塔兰所在的旅游星损失惨重,能从兽潮中活下来已经是虫神的神迹,他的头部、小腿及尾椎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当然,最严重的还是他头部深可见骨的伤疤。
“塔兰,别担心,你会没事的。”
安抚间桑提斯已经召唤了等候的军医前来查看情况,他握着塔兰的手,示意医雌尽量动作轻些。
军医是个棕发雌虫,简单检查后退了几步:“上将,阁下的苏醒是身体机能恢复的标志。
虽然目前各项数据并不乐观,但已经较前几日有所好转了。”
桑提斯依旧锁眉,“止痛药是A3-1级的吗?”
“是的,已经为阁下用上了军部最好的吩呢。”
桑提斯没有说话,医雌惴惴不安的偷瞄长官的脸色,多余的一个眼神儿都不敢往阁下身上瞥一眼。
不是塔兰阁下不够诱虫,只因自家长官是个远近闻名的护弟狂魔,这个档口可没虫敢去触他的霉头。
军医离开之后塔兰停止了流泪,桑提斯松了一口气,安慰拼命想说话的雄虫:“你的嗓子很久没有进水,暂时无法发音是正常的,不用着急,慢慢来。”
最初的激动逐渐退却,塔兰开始发觉这不是梦境,而是逼真的、仿佛重来一次的虫生。
抱歉他已经用上了“虫生”
二字,毕竟地球时的记忆实在是太遥远了,很多时候塔兰必须强迫自己靠背诵古诗来追忆过往。
在一个迥然不同的环境里独善其身是很困难的,有时塔兰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已经被虫族文明同化了。
当然,上一世年轻的塔兰可不这么想。
他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人”
,拥有许多虫族所不具有的宝贵品质。
比如从一而终。
床上的雄虫突然发出了嘶哑的笑声,犹如破旧的鼓风机般难以入耳。
桑提斯手足无措的跪在雄虫身旁,不明白一刻钟前尚在哭泣的塔兰为什么在笑。
只有塔兰知道他在笑愚蠢的自己,也在笑这无聊的重生。
重生一次有什么意义?
即使过往有诸多苦难,他也并没有想改变曾经的想法。
上辈子已经糟糕透了,多看一眼都惹虫厌烦。
塔兰慢慢闭上了眼睛,思维飘荡在半空里,晃晃悠悠。
察觉到雄虫手心开始散去力度,桑提斯刚刚放下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他呼唤对方的名字,抚摸对方的侧脸,通通得不到回应。
医雌如鱼涌入了这间病房,整个帝国最顶尖的医疗资源此刻都汇聚于此,全力救治受伤的雄虫。
“阁下的求生意志很弱,准备开启信息素一级刺激!”
“二级——”
“请问翁戈尔上将是否拥有阁下雌父的信息素存案?模拟蛋壳期环境可以给予雄虫最高的安全感!”
“血压持续下降,心跳过速,注射B1级恢复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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