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幸幸不敢说,去盛粥给他,又拿来咸菜,然后绞着手指站在一旁,她觉得陆迢应该会答应她的,只要她赚钱赚得快,那走得也快,就不总是这样麻烦他。
“凉县谁不认得我?”
陆迢轻哼,“我帮你卖,他们用屁||眼都能看出是出自谁手。”
凡她的东西,谁敢要。
看陆迢还很好胃口地吃早饭,柳幸幸一时难受无比。
“之前你怎么下山的?”
陆迢问。
柳幸幸哽咽:“包好头发,还有草帽,再用透光的布条遮住眼睛。”
陆迢觉得真麻烦,太麻烦了,可又有什么办法:“有空我再带你出门,自己去买卖。”
“嗯?”
“耳朵聋了?”
柳幸幸立马谢过,是这段时日来头一回如此高兴,嗓音上扬,清越明亮,连去盛粥的脚步都轻快不少,坐在陆迢对面,吃早饭都明显比之前的胃口好,一口薄饼一口粥,再来点咸菜,眼睛都微微眯起来。
心里对陆迢又多了几分感激,每天挨骂几句又怎么了,没饿着她冻着她,陆迢也不是针对她,而是平等地针对所有人,除了外头那些碎嘴子,尤其是他大伯一家,被骂得更狠。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柳幸幸这个外人都大概摸清了前因后果,说是陆迢父母双亡,他从军多年生死未卜,房屋田地被大伯小叔两家人占了,他归乡后要拿回来,两家人给他算这些年的打理钱、下葬钱,无理取闹不说,简直就是虎口夺食,陆迢的刀一出来,他们就老老实实归还。
不仅如此,现在那大伯母要让她外甥女嫁过来,陆迢不膈应就有鬼了。
这么一想,他也挺倒霉的。
今晚陆迢值守,所以他晚一点才出门,这点空闲,他去柴房把柴给劈了,不像常人那般用斧子,而是他的刀。
刀身长约三尺多,一抹金白之光在清晨日照下,沿着刃面落到刀尖,然后——
劈柴。
一劈到底。
又如男子大腿粗一般的树干,还是一整棵,三两下收拾妥当。
在畜栏里的柳幸幸都看呆了。
陆迢扫她一眼:“看什么看,当我耍杂的猴子么?”
“没有。”
柳幸幸继续喂鸡、喂鸭、喂狗,陆迢收刀回鞘的声音听得她一激灵,那大公鸡忽然一啼,又把她吓了一跳。
这种心惊胆战,总算在陆迢出门后,放松下来,开始期待陆迢什么时候带她出门,方才她都忘了问,不过要是问的话,他会不会嫌烦了又拒绝?
柳幸幸来到这的一段时间里,一整天感觉都没做什么,陆迢就放衙回来了,她通常吃完饭赶紧溜,不在陆迢跟前晃悠,现在是等陆迢等得度日如年。
才到午时,她随便吃了点,就有人上门来,要是像往常在门外骂骂也就过了,这回是用斧头劈门锁,栓在门边的小黄狗叫个不停。
柳幸幸慌忙解开狗绳,把狗子拉走,她没想到这些人胆子居然这么大,陆迢看起来如此不好惹不说,曾柏都已经下令,晏清光也偏袒,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毁锁闯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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