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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膂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便笑了笑,对余则齐说:“那我就先失陪了,祝你好运。”
余则齐不知道魏卓清的用意,对方似乎对自己的心思猜到了几分,便大大咧咧地说:“魏总,我可没有什么花招。”
魏卓清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送点喝的进来,问余则齐:“余先生,是咖啡还是茶叶?”
余则齐选了咖啡,他这些年习惯了喝咖啡。
魏卓清挂了电话,从办公桌上拿出了一沓资料,递给余则齐,“很不巧,我认识安东尼。”
她语气平淡,似乎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也并不会给坐在她对面的人以致命一击。
余则齐心里打鼓,却也还是接过了资料,上面记载着他这些年在国外的经历和如今的工作,还好有些事情做了模糊处理。
“余先生是一个很励志的人,年纪轻轻远渡重洋,孤身一人在外闯荡,居然能够有如今的成绩,还有颇广的人脉。”
魏卓清说得云淡风轻,余则齐却有些胆战心惊,他垂了垂眼眸,问:“你为什么要查我?”
“有目的地接近我的人,都值得查一查。
不然的话,我是不会答应与你见面的。”
“那你查到这些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很想知道,余先生口口声声说要夺回家产,等到事情真相败露的时候,到底会不会遭受两面夹击?”
“这个自然不会,我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你父母的为人我素来清楚,但是你家族里的人却未必能够如你所愿吧?”
“这个就不劳魏总操心了,我自有我的应对之法。
你需要考虑的,只是要不要同我合作罢了。”
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魏卓清却摇摇头,“我虽然同意见你一面,却未必会同你合作。”
余则齐大感诧异,道:“这又是为何?”
魏卓清笑了笑,“这就得问余先生当年做了什么事。
虽然我和昕奎算是闹翻了,但是认识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到底还是有情谊在的。
如果你是为了公事,但说无妨;但如果只是私事,那就罢了吧。”
一步错,往后的每一步都将会被原先的错误所笼罩。
余则齐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便说:“既然如此,我就开诚布公地说一说。”
接下来,魏卓清就听到了即将赴任的市长的隐晦要求——解决易秦两家之间的“纠纷”
,促进A市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她略觉无语,“这未免强人所难。
秦家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对抗的,人家夫夫两个也没有说要离婚。
咱们这些外人去插手,恐怕要惹人发笑了。”
余则齐深有同感,但新市长和宋先生打赌,他也不敢随意指指点点啊……
“话虽如此,但也要勉力一试,说不定能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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