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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潮气鼓鼓地跟在后面,满心里都是被耍了的怒火。
秦寒云推开卧室旁的第二个房间,灯光应声而亮,他对张潮说:“这间屋子是我专门让人给你布置的,走的是沉稳大气风,但也有令人惊喜的细节,你看看喜不喜欢?”
张潮环视整个房间,华丽的灯饰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仿佛坠落的星星。
风格统一的画作挂上了好几幅,虽是点缀却有些分庭抗礼。
一片落地窗前,米黄色的窗帘微微浮动,几张小沙发和茶几并不算对称地摆放着。
一旁是木制的落地多宝格,上面陈列着小的植株、相框和几个辨不清年代的花瓶。
另一侧就是简单质朴的床,床上铺着白灰相间的床单,两个枕头立在床头靠背上。
至于床尾,还摆放着一副春凳,正等着人坐上去或是放上点衣物。
眼前的地面上,延伸开去的还有一张灰色的地毯,牢牢占据着木制地板的中心。
秦寒云问道:“怎么样?可还满意?”
张潮点点头,说:“很不错,这间屋子的设计师是谁,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找他设计房子。”
他前些天收到了家人送的好几套房子,已经选中其中一套作为常住房了。
秦寒云走到春凳前坐下,拍了拍身侧的空位,说:“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张潮不疑有他,走过去坐好,等着对方拿出联系方式来。
秦寒云突然哈哈大笑,说:“你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何必向别处去找呢?”
张潮没什么意思地起身,嘴带嫌弃地说:“原来是你设计的,难怪有很多不协调的地方。
外行人还是要学会把事情交给专业的人。”
秦寒云一点也不生气,他就喜欢跟张潮这样说点废话,好像时间如流水般划过他们的脸庞,带来了温柔和惬意。
第二天回到和易曜合住的别墅时,张潮被人转着圈关照了一番。
“那狗东西没有欺负你吧?”
易曜问。
张潮好笑地躲到沙发上坐好,说:“我说他其实是一个正人君子,你信不信?”
易曜不敢相信,瞪大眼睛说:“潮弟啊,你别是生了病,或是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净说胡话。”
张潮不欲在这一问题上细究,便说:“对了,早上我朋友又来约我了,说是好不容易从新老板那里得了假期,想约我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
易曜立刻猜到了是谁,甚至对那个新老板也熟得很,但今天却不行,“我去不了,今天要去办理换导师的最后手续,还跟周膂约了要见面。”
张潮自然早就知道周膂,便没有多说,总不能拆散人家小情侣。
然而,世间的缘分往往就是那么令人难料。
张潮这边一行五人和易曜俩人面对面撞着了,这下怎么都不好意思擦肩而过。
周亦主动给周膂打招呼:“周膂姐,今天多谢啊,要不是你,我都没法出来玩。”
周膂点点头,看了看张潮,说:“这就是张潮吧?早就想见一见你了,可是易曜说你忙着做任务,就一直没能见面。
不如,今天我们就一起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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