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卖身为门客投靠权贵,寒门子弟立身茫然,毫无出路。
是以礼宾馆于沈砚的曾祖父建立之初,就吸引了大批有识之士从各地闻讯而来。
这些人中不乏真正有才有智之辈,甚至有那洒脱的高门子弟也来凑趣,沈砚十分怀疑郓州这几十年能从景帝时期一直破财免离纷争,背后是这些人在出谋划策。
这里也不禁普通民众出入,不过乌镇皆知这里面是郓州最聪明最体面的一群人,百姓们敬畏得很,极少进去看热闹。
沈砚此前陆续来过几次,不过她觉得大概是郓州的富庶和热情易叫人眼花缭『乱』,常活跃的那些个人都忙于享受这份尊崇,倒没看出什么真本事。
路上有馆仆见到沈砚两个女子,不免好奇,不过也没有出声拦下。
这里极少会有女人出入,女人的一技之长无非琴棋书画,留在闺中做个乐趣倒罢,算不上什么实用的。
有同伴认出来的就提醒,“看什么呢,这是我们太守府的女公子。”
哦,原来如此,这礼宾馆就是太守拨钱维持的,等于是这女公子的后花园,人家自是想来就来了。
沈砚和阿桃去到建于东首的讲堂。
讲堂面阔八间,式样颇类酒馆,有一面柜台供应免费的酒水茶点。
大堂里有数十张矮方几,摆上一壶茶,叫上三两个志同道合的馆友,便能谈天论地消磨上一天。
此时早间,就已散坐着五六桌人,言谈间还有人提到了昨日从青陀山方向来的洪流,“……听说大水是忽然而至……”
沈砚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席地而坐,阿桃去柜面上要了一壶蜜花酒和两碟糕点,两人就坐下听旁人议论。
第二十九章下家
雨已止住了,天穹蒙着一层灰,空气里是一股湿意。
青条石板路上小水洼一个接一个,行人三三两两,除了有门面的商铺一应旌旗招展,街边流动的摊贩少了许多。
乌镇人爱花爱树,行道两侧,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几株,绿油油的榕树和青竹,紫藤、杜鹃、碧桃、海棠、山茶,还有带着香气的玉兰。
沈砚和崔岑沿着大道并肩而行,阿桃和钟意落后几步。
“七娘子,年年还好吗?”
沈砚不意崔岑第一问落在了小猫上,不由笑道:“挺好的,不怕生,我屋里几人都很喜欢它。”
这一笑如绽芙莲,恬美适意,令湿冷的春风都软化了几分。
崔岑侧目,她不是太浓烈的人,总是恬然清静的模样,就连笑也只是轻抿唇角,眼中还很清明。
唯有说起她的小黑猫,他见过她眼中璀然生辉,也见到了此刻她清瞳漾开的温柔笑意。
生疏稍减,崔岑顺势问起街面上的江南风物,沈砚也一一简要作答。
按理沈砚是地主,且她要还人情,自是由她来请客。
但崔岑这样的男人,他成年后可能还没让女人为他付过钱,所以一路反而是崔岑带路,寻进了一家雅致的食肆。
上了二层,崔岑挑了个临街的小间。
那小间邻着隔壁只在圆洞口挂了一道珠帘,看来是一体的,阿桃和钟意就自觉去了帘后。
窗下设两张相对的餐几,墙上挂一副游春图,墙角设两只花几,一盆棣棠垂枝吐蕊,一盆白兰默默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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